次日,謝今年從床上爬起來,頓覺一陣口干舌燥,伴隨著的還有頭痛惡心,于是便想要起床拿些水喝,走到客廳剛從水壺里倒了些水。剛拿起來沒喝兩口,就從背后傳來一聲“你醒啦?”嚇的謝今年嗆了一口水,連連咳嗽了起來。
回頭一看,有一人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仔細一瞧原來是楊二。謝今年一看是楊二便又放下心來,只是稍一思量就又有些茫然:“他怎么在這呢?”
原來是昨天謝今年一行四人晚上喝了點酒,不勝酒力的他直接喝斷片了,還是楊二背他回的家。二人坐在沙發上努力地回憶著謝今年昨天的記憶。不一會,一連串敲門聲兀自響起,謝今年起身過去開門,本以為會是高恬甜前來關心自己,卻沒成想門外站著的居然是房東。
短褲,白背心,人字拖。一副金絲眼鏡掛在沒有四兩肉的臉頰上,雖說算不得骨瘦如柴,那也與身形健碩絲毫不占一星半點。凸起的小腹配合著佝僂的身軀,極盡猥瑣。他清了清喉嚨,從沙啞干澀的嘴里擠出了幾句言語,充滿了市井巷弄的市儈。
“小謝啊,今天來是和你商量一些事情的。不知道你方便嗎?”雖說是問句,但語氣中充斥著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絲毫不給謝今年說半個
“不”字的機會。謝今年把房東讓進屋內。本是想禮貌性的討好一下房東,不曾想尷尬的事情還等在后頭呢。
“你也知道你的租房合約快要到期了,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情的。”房東開門見山的說道。
“是是是,我不尋思著這兩天就找您把續約的事給辦了嘛。”謝今年說著就想就想回房間拿手機給房東轉賬。還沒等他轉身,就被房東叫住了。
“咳咳,小謝啊,其實這次過來就是喝你說這事的。這房子我打算租給別人了。你看你什么時候方便就盡早搬出去吧。咱們的合約下個星期也就到期了。這樣我也不為難你,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你盡早收拾,怎么樣?”房東沒有給謝今年半點插話的機會,一下子就把今天來的目的說出來了。
謝今年很是不解:“啊?為什么?咱們不是還好好的嗎?我也沒拖欠過房租,也沒糟蹋房子,您怎么就要趕我走呢?”
“這個……你看最近物價漲得那么兇,我也是沒辦法不是。今早有個人想租這個房子,出價又高……你看你也要為老哥我想想啊。這年頭誰都不容易,有多賺錢的機會當然不能錯過嘛。”房東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幾分不好意思,當然也不會想到謝今年的尷尬處境。這一時半會的讓他去哪再找個房子住啊。
房東一看話已經說完,沒有久留的必要了,打了聲招呼就自行出門了,留下呆若木雞的謝今年獨自面對這個棘手的問題。哦,不對,還有一個楊二在旁邊。這下好了,既沒了住處,又多個“拖油瓶”這可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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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天無絕人之路。”楊二打破了平靜,換來的卻是一頓抱怨。
“別擔心?我都快沒地方住了,還不擔心?難道要我和你一樣,在城里流浪才開心?”合著謝今年把楊二當成了流浪漢了。也不知道是真這么想的還是說的氣話,不管怎么說,內心的憤怒溢于言表。楊二倒是并沒有把這傷人的話語放在心上,誰在生氣難受的是時候不會說上幾句混賬話呢。要是兩個人就這種氣化再吵上一架,不僅解決不了當務之急,還會因為生氣反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決定,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