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啊,我又遇到麻煩事了。你是不是又要出現救場了?”謝今年坐在警車里如是想著,可是楊二并沒有出現。到了警局,謝今年老老實實的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和盤托出,等警察同志了解完來龍去脈后勸說燒烤店老板和謝今年還是私了。畢竟謝今年也不是故意想賴賬的。老板一想也是,自己開門做生意的本來就圖個和氣生財,沒必要把事情擴大化,一合計還是選擇私了。
謝今年本打算回家后就把錢給老板,結果這時警局里來了幾個熟面孔。分別是馬小云和他的美女秘書小何,還有他那個堂弟馬家武。只是身后還跟著個生面孔,這個人身型魁梧,體形完全不輸給他前面的馬家武,比起馬家武來更是高大一些。奇怪的是這人留著長須足有二尺來長,在這個時代還留著這種長須也是屬實罕見。大晚上還帶一副墨鏡,墨鏡外露出的是滿面棗紅之色,想必是大晚上的剛喝完酒吧。
謝今年也是好奇,為什么這幾個人這么晚來警局呢?原來他們正是為了他的事來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知道自己遇到麻煩事跑到警局的,但是轉念一想,馬小云把自己的底細都能摸透,自己在哪里靠著馬小云的情報網想知道也不是輕而易舉的嗎?謝今年好奇的是自己怎么就能驚動到馬小云這種大佬親自來處理自己這些瑣事的。
小何和警察同志說了一下此次前來的目的后,轉身就和燒烤店老板處理起了今天的經濟糾紛。
幾人很快就把謝今年從警局里接了出來。等上了車后,馬小云才和謝今年說出了此番前來的目的——還是聊天。不過這次不是馬小云想和謝今年聊天了,而是換成了這個長須男人想找謝今年。到了一處別墅區后,馬小云和小何率先下了車,而馬家武作為司機負責把謝今年送回家。又開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后,馬家武也找借口下車買煙,離開了車子。此時車里就剩下謝今年和那個長須男人。
男人扶須而笑率先開口:“汝就是謝今年吧?想必近日你也從馬小云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心中必有疑惑。”
還沒等謝今年說話,男人又開口道:“汝必好奇,所謂游戲,到底為何。也必有疑慮,某為何人,楊二為何人。今日尋你所為何事。”說罷男人摘下了那副墨鏡。真是好一對丹鳳眼,好一雙臥蠶眉。
只見此人突然全身上下透出金光,原本還是西裝領帶的打扮,此刻卻是幻化出一副綠袍寬袖,鎧甲加身的模樣。兩袖飄搖,無風自鼓;氣勢凌人,不怒自威。
謝今年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面容居然如此眼熟,想要搜腸刮肚想要好好回憶從哪見到過此人。只是等他稍微一轉念后便想到了,不禁擺出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棗紅,唇若施脂,丹鳳眼,臥蠶眉,這副長相的除了他,還能有誰?
此時謝今年猶如天雷擊頂,五內俱焚,口干舌燥,雙唇顫抖。楊二那句“抬頭三尺有神明”,已不再是投入心湖處的小石子,只能激起片片漣漪;而是仿如有山岳等大的巨石砸進心湖,掀起的是驚濤巨浪,是勢可摧城的滔天海潮,露出如森森白骨般交錯的獠牙向他襲來。這一次,他的心湖失守了,他開始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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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個世上,真有神仙?”
帶著疑問,謝今年硬生生的從牙縫里擠出字來問道:“難道您是,關……”
“莫要多言,某之名諱,汝可猜不可說。如若直言,則與汝有損無益。但想必汝已知曉某為何人。”眼看謝今年馬上就要說出自己的名字,男人還是選擇打斷。
而謝今年內心卻是無比的惶恐,“真的假的,演戲嗎?車里有攝像頭?”心里是這么想的,眼睛卻環顧四周想要找出什么端倪,他并不想承認這個世界有什么神仙。對于一個受到過良好教育的人來說,這實在是太過于荒唐了。只是,仔細找了一圈卻什么也沒找到什么線索,轉而又開始上下打量起眼前的男子。不得不說,這形象是真的和電視和小說中的像極了,“栩栩如生”這四個字用在此處雖然不是很合適,卻也莫名的恰當。“要不然先聽聽怎么個說法?”心里如此盤算著,他還是決定先觀望一下,看看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今見汝如此,便知楊二并未將來龍去脈對汝提及。也罷,今日就由我來行這越俎代庖之事。”男人說罷深深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楊二是否對汝提及,他本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