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吧內,有三個人成為了現場的最中心。而這三個人一個滿頭大汗焦躁不安,一個嘴唇微動似面有難色,還有一個則臨危不亂,神態自若。
謝今年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為了掩蓋那一絲的尷尬,再次向呂巖發問:“你說的可都是真的?要不你在說一遍?”一邊說著話,一邊回頭朝那個一直被呂巖勸酒的男子看去。只見這男子,臉色發白,冷汗直流。謝今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想來呂巖先前所說多半是真的了。
“再說一次,就再說一次。”呂巖還是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只是在旁人看來多出了幾分正義感。“我說,這小子給這位姑娘倒的酒不干凈。”
眾人再次看向原本是“受害方”的男子,只看見男子眼神躲閃似有心虛,用細若蚊蠅的聲音擠出半句話來:“哪有什么不干凈,你別瞎說,你哪只眼睛看到……”后面的聲音細微到站在他身前不遠處的謝今年也沒聽見一點。
“既然你說沒有不干凈,那就喝一口試試,反正是你親自倒的酒。”此時呂巖的舉動在眾人看來已然沒有半點咄咄逼人的味道,他的形象都快成了正義凌然的少年英雄了。與之對立的謝今年早已尷尬的無地自容,不知如何自處了。他看著身后男子的神情,越發的肯定呂巖所言非虛。怪只怪自己太沖動,年少輕狂啊。
雖然謝今年十分尷尬的站在最中央,但是大家的目光完全忽略了他,他們只關心這個冷汗直流的男子。他們好奇這人是否真做出了如此喪心病狂的舉動,如果是真的,他可就真的想在這張看似忠厚老實的臉上飽以一頓老拳。
“來吧,喝。”酒再次被抬到嘴邊,無奈之下男子只能回頭看向自己的同伴。可這哪里還有什么同伴在呢?一群人在就不知在何時就遁去了,只把他一人留在這里。既然同伴不在了,謝今年便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兄弟,幫……”
“我”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眾人鋪天蓋地的呼喝聲淹沒了。
“喝了它。”“喝了它”
男子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但仍是保留了一絲僥幸。他希望身前的陌生人能夠幫他解圍,只不過謝今年不知何時站的離自己遠了些。
“要不你還是喝一口?如果沒事的話,那就證明是他胡鬧,欺負人。你放心在場的各位也會為你主持公道的。”謝今年早已不再信任這名男子了,只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多規勸一下他。沒料到這男子,居然歇斯底里起來:“我不喝,我憑什么要喝?這酒沒問題!是他,一定是他在這酒里下了藥,要來陷害我。”
“我什么時候說過有誰在酒里下藥了?”端著酒杯的呂巖總算是把酒放下來了,舉了這么久也有些疲累,不過這廝病急亂投醫,不打自招的模樣著實讓他覺得好笑。
眾人一聽呂巖這話也瞬間明白,什么叫不攻自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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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自掘墳墓。在這名男子即將要享受道什么叫做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之際,酒吧老板卻站到眾人面前,一手攔住了幾個想要見義勇為的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