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巖三步并作兩步趕上前去,向謝今年遞出一拳,本以為謝今年會和那些小混混一樣被打倒在地,卻不料自己這一拳卻是落到了空出。呂巖先是一愣,緊接著再次出拳,一拳接著一拳,此番出拳迅疾如風,留下殘影道道,周遭空氣也被拳勁撕扯得獵獵作響。可惜的是,居然無有一拳能夠正中目標,怪就怪那謝今年身法太過靈動,煞是詭異,一會如老猿攀枝騰挪之間不染片葉,一會有如魚蝦戲水穿梭無定。一頓拳腳下來,呂巖開始喘起了粗氣,反觀謝今年倒是游刃有余的樣子。
“哈哈,鐘離將軍,你這徒弟好不濟事啊。打了這么幾拳就累了?那還不如早些回來換人上吧,那名叫謝今年的小子可難纏的很。”巨靈神看著這邊的打斗,和李靖蹲坐在路邊就想村口看狗打架的閑散漢子一般無二,哪有什么仙風道骨一說。這話聽進呂巖的耳朵里尤為刺耳,心想自己哪里比不上眼前的謝今年,居然有一天會在他手上出這么大的糗。深吸一口氣,提氣再上,拳勢有迅猛了幾分,出拳數十下后,總算有一拳擊中了目標。可是并未發生他想象的情形。
呂巖一拳正中謝今年額頭,本以為謝今年會倒飛出去倒地不起。畢竟這一拳的力道相較之前可是猛烈許多,如果換做凡人吃了這一拳怕是要去喝上兩碗孟婆湯了。可是眼前的謝今年吃了這一拳后居然紋絲不動,莫非已經溘然長逝了?
呂巖收回手,好奇的看向謝今年,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沒把自己氣死。謝今年雙眼使勁往上翻,呂巖還以為他這是暈厥過去了,想不到謝今年一邊翻還一邊眨眼。過了一會又伸出手在額頭上摸了兩把,問了一句氣死人的話:“啊?剛才這是被打到了?”
謝今年這可真的不是逞強或是氣人才問出這么一句話的,回想他在爛柯別景中的那段日子,他的額頭被楊二彈了多少次早已記不清了。如今謝今年的額頭早已練就成銅皮鐵骨一般,況且這一拳哪里及得上楊二那彈指分毫。所以這一拳對謝今年來說還真是像撓癢癢一般。
“哈哈,我就說嘛,這娃兒孬的很。”在一旁看戲的巨靈神發出了無情的嘲笑,看來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觀棋不語真君子。
可這句話偏偏又戳到了呂巖的肺管子上了,本來就好面子的他,哪里受得了這三番五次的言辭羞辱。蓄力再次出拳直轟向謝今年的面門,這次謝今年不閃不避,只是微微低頭,讓那一拳再次打向額頭。肉與肉,骨與骨的碰撞發出一記砰然聲響。這一次,呂巖的拳頭都有些發麻了,想必謝今年這次總該躺下了吧。結果還是事與愿違,謝今年這次也不過只是額頭有些發紅,一點吃痛的感覺都沒有。
“今年兄弟,你這身銅皮鐵骨是怎么練的?我本來還想和你過幾招的,看來還是免了吧,不過是自討苦吃而已。我不像這位朋友,頭比你還鐵,明知道撞了鐵板還要不停的撞。哎,朋友,撞了南墻就可以回頭了,別老是撞下去了,再撞下去就把自己給撞死了。”
被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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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也就罷了,居然還被馬家武這個在一旁觀戰的凡人嘲笑。呂巖的面子更是掛不住了,惱羞成怒之下呂巖向后一個撇步,與謝今年拉開了一段距離。只見他右手握成劍指狀,左手握于右手腕處,在胸前翻飛兩下,劍指直刺自己眉心。
“分神!”
只聽得呂巖一聲暴喝,頓時金光大放,繼而緩緩收斂,待金光散去,顯出俊美的少年輪廓,端的是神瑩內斂氣度非凡,與之前那個呂巖判若兩人。
“哎,糊涂。”鐘離權看見自己弟子變得如此仙人風度,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樣子,反而開始唉聲嘆氣,就好像他這寶貝徒弟做錯什么事一樣。
“老楊,這些傀儡你先應付一下,我和武剛說些事。”
“老吳,哪有你這么混蛋的,說撤就撤?讓我一個人對付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