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再次誠懇的邀請你,加入我們,共同對抗怪物!”
“唔,不好意思,我覺得我能力實在有限,恐怕幫不上什么忙,你們還是讓我走吧!”
韓磊眼珠轉了轉,還是拒絕道。
雖然羅夏說的很離譜,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了羅夏的說法。
畢竟這事兒太大了,根本紙包不住火,就算他是誆騙,自己隨便出去逛一圈,自然就見到分曉了。
只不過相信歸相信,他還真不想趟這渾水。
畢竟剛被烏云囚禁了這么久,若是反手就加入他們,自己心里還是覺得十分別扭。
“兄弟,你此刻一走了之,那么和那幫殺手又有什么分別?!”
羅夏見到韓磊要走,又繼續煽動道。
“這??人又不是我殺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韓磊一臉錯愕道,防御局的人也太能說了,怎么就這么一頂大帽子扣自己腦袋上了。
“此言差矣,兄弟,現在整個城市的能力者極其有限,不瞞你說,連我們防御局的超凡者,目前也就只有三十多個,可以說現在正是用人之際!”
“而且,我們能力者,難道不應該有所擔當么?”
“你就這么走了,你想想又有多少無辜民眾,會因你而死呢?”
“那么如果你跟我們共同抗擊怪物,你想想會有多少人因你而生?”
“所以說,如果你一走了之,那么你和殺人兇手,又有什么分別!”
“得!你別說了,我加入,我加入還不成嗎!算我一個!”
韓磊聽的差點驚掉了下巴,到最后也只好一臉苦笑的答應了下來。
雖然感覺羅夏說的也有那么些道理,可他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怎么我要走就成了殺人兇手了呢?
哎,想不通,不過聽他這么一說,的確還是應該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在羅夏狂轟亂炸的扣大帽子之下,韓磊還是答應了留下來。
羅夏很高興,沒想到兵不刃血,就喜提一名肉盾,哦不,是一員大將。
他趕緊吩咐旁邊的守衛道:
“那個誰,對,你把鑰匙留下,趕緊去帶這名壯士,吃頓好的,好好休息休息,記住了,吩咐下去,什么貴給他吃什么!”
守衛不敢怠慢,連忙解下腰間掛著的一大串鑰匙,遞給了搶過來接著的黑槍,隨后攙扶著韓磊出去了。
一聽說吃,韓磊頓時來了興趣,口水都差點沒淌出來,一門心思就跟著那守衛走了。
剩下三人則繼續往前,很快,就到達了一間古怪的牢房。
這間牢房什么都沒有,空無一人。
只有中間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面則是放著一塊長方形類似畫框大小的鐵塊。
看來,這里就是廣寒所說的放著那古怪畫的地方了。
黑槍打開房門,幾人圍在桌子旁。
廣寒當先開口道:
“老大,這就是那副畫,我要不要現在打開您看看?”
“行,打開吧!”
一幅畫而已,聽廣寒述說,好像危險系數并不大。
其實羅夏也有所判斷,這幅畫大概率沒有崗下村那個神秘女人的威能。
不然的話,也不會是整個一幅畫,而是有可能被周正陽撕開,分批存放。
當然,也有可能并不是周正陽的手段,這一切,還是看看才能見分曉。
整幅畫被外圍的一層隕鐵牢牢包裹,看起來似乎焊死了,密不透風。
不過這難不倒廣寒,但見他把手掌貼住一處長條焊點,隨后發動能力,手掌之上頓時蒸騰起了寒霧。
過了幾秒鐘,便傳出了幾聲清脆的咔嚓聲。
再看那外圍包裹的隕鐵,已經開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