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先回去整理洗漱一下,接下來的宗門建設可少不了你們兩。
我告訴你們,這一次可別再想找個借口跑出去偷懶了!
這一次是你們運氣好!
要是下一次跟這一次這樣呢!?
你們四長老、五長老、六長老…可是都已經隕落了…
還有那么多將領軍士…
努力修煉吧,我們南劍宗的未來需要你們!
好了好了,我也不啰嗦了,去吧去吧~!”
吳松聲一臉好笑的擺了擺手,讓蘇子琴和胡立坤先回去。
既然蘇子琴和胡立坤沒什么事,那么張文的問題就已經不是問題了。
一個小小的練氣期第九重修士而已,就算有著一只相當于筑基期第六重的邪異,在吳松聲等人眼里也不過是螻蟻罷了。
南劍宗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對于張文的各種優待,說到底不過是張文把蘇子琴和胡立坤帶了回來的感激之情作祟罷了。
畢竟,蘇子琴和胡立坤這兩個小家伙,還沒達到筑基期,連命牌都無法綁定。
前些日子卻又任性的跑去嘉北關前線,確實是讓周天一和幾位長老心底焦急不已。
沒辦法,她們兩人。
一個蘇子琴作為周天一的外孫女,一個胡立坤作為二長老胡義生的兒子。
兩個人已經是南劍宗高層,如今唯一剩下的兩個血親后輩。
至于其他的…
已經沒人愿意去回憶,因為好不容易剛剛放下來。
這也是南齊立國立宗的起因和代價…
所以,可以想象。
蘇子琴和胡立坤兩人在南劍宗里的身份,自然是尊貴無比了。
“那大長老,我們就先告辭了,記得我們說的。
小心張文!
這家伙不簡單!”
蘇子琴這時候特別想回去洞府里的靈泉里沐浴,也不想跟大長老爭辯了,向著吳松聲恭敬的行了個禮,再次叮囑了一句之后直接向著山門飛躍而去。
胡立坤也是一樣,向著吳松聲恭敬的行了個禮,隨后又向著父親胡義生行了個禮才開口道:
“大長老,父親大人,你們要相信我和子琴的話。
這張文…我無法形容…
雖然惱他騙了我們這么久,還被當猴耍一樣呼來喝去。
但是…真正獨自面對他的時候…我感覺全身都在恐懼!
是的,你們沒聽錯。
全身!
不單止是心底…仿佛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是在懼怕…
這個…人!?
所以,大長老、父親大人,你們要多多留意這個張文…
晚輩這就先告辭了!”
胡立坤說完,看著已經漸漸走遠的蘇子琴,連忙追了上去。
而吳松聲和胡義生這時候,才有些注重起來,兩人互視了一眼,心底皆是略有所思。
蘇子琴和胡立坤,他們兩人自然是非常清楚的,什么時候見過他們這么認真和恐懼過!?
畢竟兩人從小就身份尊貴,見過的高手不少,天天待在一起的都是筑基期以上,大部分時間都是跟金丹期的長老在一起。
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導致眼界非常高。
一般來說,雖然他們兩人不過是練氣期第六重的小修士,但是像筑基期修士這種,他們根本不會去過多的注重和害怕。
而像今天這樣慎之又慎的,因為一個筑基期都沒到的散修,去特地提醒的情況也是從未見過。
難道這張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