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鶴堂,也只能臉色極為難看的御使著飛劍,向著胡義生疾刺而去!
叮~!
轟~!!
先是一聲兩劍交擊的脆響震開。
緊接而來的就是真元索引起的巨大轟響!
一個恐怖的震蕩波,頓時在空中爆發開來,向著四周蕩了開去。
這胡義生和孟鶴堂兩人的交手余波。直接就把張文給震得身形都頓了頓。
“孟鶴堂,你是越修煉越回去了!?
竟然連我們一位普通弟子你都有臉以老欺小!?
倚老欺小也就罷了。
竟然還拿人家沒辦法!?
天劍派五長老!?
金丹期修士!?
我呸!”
胡義生可就不是張文了,特別是手握九階法器長劍的胡義生,渾身上下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作為內道派的金丹期修士,根本就不慫孟鶴堂那疾射而來的飛劍,直接就是抬手一劍劈開!
孟鶴堂那飛劍,根本靠近不了胡義生,直接就被劈開,根本近不了胡義生的身周!
而胡義生劈開孟鶴堂的飛劍之后,身形不變,還是向著孟鶴堂疾射而去!
而本身就已經被張文給氣的快要吐血的孟鶴堂,這時候再被胡義生這么一激,臉瞬間都綠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是抱著為孫子報仇的悲憤而來。
結果得到的,卻是屈辱的下場!
不單指孫子的血仇沒有報到,竟然連一位筑基期修士都拿不下!?
甚至現在還被這南劍宗的胡義生如此羞辱。
此時的孟鶴堂,感覺今天就是他修煉這么多年以來,最為黑暗的一天!
這其中的心理歷程,個中滋味簡直不足以為外人道哉!
“胡義生,我承認我孟鶴堂今天栽了!
但是,接下來你們南劍宗就準備著承受我們天劍派的怒火吧!”
“呵呵,怎么!?
單挑挑不過就要興師動眾了是吧!?
也對,你們天劍派這些家伙。
也就這么點料了,我也不指望你們有什么高一點的水平。
天劍派原本就不過如此!
要戰就戰,何必多言!?”
“胡義生!
我勸你們南劍宗識相一點,就交出這筑基期小子作為賠罪!
要不然我們天劍派和你們南劍宗,絕對還有一場大戰!”
“呵呵…要戰就戰,連一個筑基期都無法拿下的金丹期修士,也有臉在這里大放厥詞!?”
“胡義生,你確定你要如此維護這個小子!?”
“無論這張文有什么過錯?
作為南劍宗的弟子,自然有我們宗門的宗規去衡量該處罰還是獎賞!
該處罰的我們宗內自然會處罰,無需你孟鶴堂操心!
不過。
他竟然入得我們南劍宗,就由不得你們天劍派說了算了。
交人!?
做夢去吧!你們天劍派要戰便戰!”
胡義生一邊說著,一邊一劍又一劍毫不留情地,向著孟鶴堂急刺而去!
孟鶴堂原本修為境界就比胡義生弱,此時又被擾亂了心緒。
那心境早就已經亂了,在胡一生的攻擊之下,左擋右支的已經迅速的顯露出敗跡。
不單只如此,這時候張文可沒閑著。
趁著胡義生和孟鶴堂,這兩個金丹期高手交戰的縫隙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