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還得把他送給張師兄的!”
蘇子琴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了那位張文的戰利品筑基期天劍派修士,向著吳松聲問道。
而吳松聲和胡立坤,卻是因為蘇子琴對張文的描述。
在心底再一次重新審視起張文來。
“放心吧,在地牢關押著。
你要的話隨時可以去調取。
現在最為重要的問題是,張文真的有你形容的那么強嗎!?
如果真的是,那張文對于宗門來說,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戰斗人才…”
大長老吳松聲,聽到蘇子琴的描述,皺了皺眉頭,心中開始重視起張文來。
“何止是一位戰斗人才?張師兄還是一位有擔當的人才!
大長老。
我就想問你,你在筑基期第一重修為境界的時候。
能夠為一位宗門的紈绔子弟,而停留下來,擋住一位金丹期第二重的修士嗎!?”
蘇子琴向著大長老吳松聲嚴肅的問道,這也是張文最終讓她內心心底之處破防的地方。
而吳松聲和胡立坤聞言也是愣了愣,表情也開始慢慢的嚴肅起來。
蘇子琴所言,其實他們兩個也不是說想不到。
只是下意識地認為,像張文這種宗門的普通弟子。
就是應該為了掌教大人的外孫女而去犧牲的。
就算明知道留下來是必死,也應該停留下來,哪怕在金丹期修士面前,只能阻擋那么片刻或者幾個呼吸的時間都好。
但是隨著蘇子琴的發問,他們兩個突然反應過來。
其實,作為散修出身的張文。
原本是可以直接逃跑。
甚至只需要跟蘇子琴一起逃跑就行,就算不上是臨陣脫逃,問題不大。
但是他偏生就是選擇留了下來,抵擋住那金丹期第二重的天劍派五長老孟鶴堂。
你若要說是因為藝高人膽大,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吳松聲和胡立坤無法想象,一位筑基其第一重的修士,如何面對著一位金丹期第二重的天劍派五長老。
還能夠保存著,藝高人膽大的心態!
兩個人之間的身份地位,互相調轉一下,恐怕還差不多。
要知道,以孟鶴堂的實力,大長老吳松聲撫心自問。
真的戰斗起來,最多也就是擊敗對方而已。
如果再單對單的情況下,對方有意要逃跑,吳松聲也是拿他沒有什么辦法的。
畢竟修煉到了金丹期,哪一個沒有壓箱底的搏命或者逃命底牌!?
所以,張文之所以能夠選擇留下來。
肯定不是因為藝高人膽大。
而是某種超越利益,超越恐懼的一種精神上的信仰…
或者這張文,也早早就對蘇子琴有著別樣的想法。
所以才能夠有如此行為…
“子琴,就算你說的有理。
也不能這么快的就貿貿然決定什么。
先讓我們看一看這張文吧。
話說自從上次那天劍派和北齊軍隊圍攻山門之時,見過那一次之后。
我就已經沒有再次見過他了。
確實是想不到當時一位小小的煉氣期第九重散修。
如今卻是已經能夠對戰天劍派的五長老孟鶴堂了,就算只是用特殊的秘術糾纏住,拖住了對方的腳步,那也是不得了。
不過,子琴你應該明白。
現在的宗門內部雖然已經清理的差不多。
但是畢竟時間尚短,還有許多深藏的奸細,還是沒有剔除干凈的。
這需要長時間的慢慢篩選和清理。
所以這件事情。
如果換一個角度去想,對方為什么會如此的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