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自然。
演給廖海飛、鄭君山和孟鶴堂幾個人看的罷了。”
張文微微一笑,一邊說著,一邊控制著身后半空之中的血繭,落下地來。
血絲開始迅速收回體內。
而隨著血絲的收回,孟鶴堂和宋金鋒的身形頓時露了出來。
只是被張文放開以后,兩人并沒有立刻有所行動,反而是臉色微微一白,腳下一軟,差點癱在地上。
此時的他們,整個身體之中的真元,已經被張文的血絲給消耗得一干二凈。
而聽著張文所言的廖海飛和鄭君山,卻是早已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看著張文,皆是差點要忍不住出手了。
但是聽著張文和潘小玲的一問一答,卻是突然心中有些發寒。
突然之間廖海飛和鄭君山發現,自己或許重來都沒有真正的認識過張文!?
演給我們看!?
意思就是一直以來,張文這魯莽、囂張跋扈的形象,都是演的!?
就連潘小玲這時候也是心中微微一寒,特別是看著張文居然把這個秘密,突然就這么的說了出來。
特別是還當著廖海飛的面,這讓潘小玲突然心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演!?”
最終,潘小玲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嗯,很簡單嘛。
使者你應該能夠理解,無非就是披著囂張跋扈的皮,仗著我師尊大人關門弟子身份,當攪屎棍擾亂廖海飛的一些部署和計劃罷了。
畢竟,天劍派弟子還是很多的,如今我們南劍宗,包括我師尊在內,都是跟原本的天劍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一個不好,就不是我們南劍宗吞并天劍派了,而是天劍派鳩占鵲巢。
所以嘛…
你懂的,這個時候得有人站出來攪亂這一切…”
“那你怎么現在不演了!?”
“因為使者你啊!”
“我!?”
潘小玲臉色終于忍不住微微一緊。
“御尸門的使者已經走了好些天了。
而你,凝煞宗的使者…
卻是在我們南劍宗呆了好些天…
總不能因為我們南劍宗風景好吧!?
使者…你在等什么呢?”
張文看著潘小玲,臉上掛著微笑。
而這時候,潘小玲臉色終于變了!
“我現在相信你確實是演的了…”
“想來,你應該不單單是使者那么簡單吧?
廖海飛跟你接觸幾次了?”
張文瞇了瞇眼,臉上的微笑開始慢慢收斂,開始化為平淡…
這時候,廖海飛的臉色也開始沉了下來。
而那六長老鄭君山,臉色卻是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主座之上,周天一臉上的微笑開始慢慢散去。
大長老吳松聲、二長老胡義生、三長老馮云柱皆是沉下了臉。
李星雨微微皺著眉頭。
馬長清倒是依舊淡然,只是神色卻是有些微微苦澀。
安穩點日子過沒幾天,難道又要開始忙碌了!?
他真的不喜歡這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