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舉杯。
“敬謝城主!!”眾人齊聲喝道。
拾歡笑嘻嘻的接受了眾人的道賀,一派喜氣,只除了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的扁扁:
我是誰?我在哪?主角不應該是我嗎?
我是城主夫人啊!
拾歡今個喝的不少,放倒了熊尊,余慎,謝涵,最后和南宮瑾喝個不相上下,“謝城主好酒量,女中豪杰,還從來沒有人能和我拼酒量。”
南宮瑾瞧著斯斯文文,柔柔弱弱,長的比女人還女人,可著實在酒量上,男人了一回。
相反的,熊尊看著魁梧有力,身高體壯,酒量卻是拾歡見過的最差的男人,才一壺就倒了。
他平時剛直嚴肅,醉了真好玩,像個孩子似的哭哭啼啼,直往梓影懷里鉆。
梓影氣得,當場捏碎了酒瓶,再一把拎小雞仔似的,拎著他,捏個訣,施了隱身術,飛走了。
其實,拾歡一杯就醉,千杯不倒。
她酒量不行,沾點就醉了,可酒品好,醉了也不哭不鬧,不嚷不吵,只不停的要酒喝。
旁人一點也看不出來,只除了連默和洛澤。偏這兩人此時都不在。
洛澤整天被寧云真人拉著下棋,而連默,自從芙苡那天,那番,驚天動地的坦白從寬后,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拾歡今晚喝的挺歡,可一旦沒酒喝了,她就支撐不住了,閉上眼就睡著了。
南宮瑾差人用馬車,送了拾歡等人回去。
“瑾郎醉了吧,我去備點醒酒湯。”
“難得醉一場,何必要清醒?醉了又如何,永遠清醒的人,才可悲。”
扁扁和藍姬,不知南宮瑾為何如此消沉,均怔怔的,不知該怎么搭話。
南宮瑾卻突然又換上了那副風流不羈的面孔,笑看著藍姬,
“方才席間夸贊你的人,你可知他是誰?”
藍姬面色一白,連忙跪下。
“起來,藍姬,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余公子不僅是寧云真人的首徒,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什么?!”
“當年他救了我以后,我本想好好報答他的。可他早已不問紅塵,對錢財名利視若糞土,只潛心奉佛修道。為了不打擾他的清修,我們倆人的關系便也一直對外瞞著。他唯一嗜好的便是種花,還記得我送你的藍色妖姬嗎?便是出自他手。說來,我算是借花獻佛了。”
“藍姬不敢。”
“沒什么不敢的,余公子為你抱不平,讓我好好待你。不如,我今晚去你房里歇息可好。”
眼看著南宮瑾橫抱藍姬離開,扁扁氣得渾身發抖:
新婚之夜!居然是她一個人過?!
謝涵將睡的昏天暗地的拾歡,背到房里,仔細的替她掖好被角,關好門窗,才輕聲離開。
靜寂的夜里,連默從黑暗中走出來,坐在拾歡的床邊,看著呼呼大睡的拾歡,微微搖頭,語氣寵溺,
“師父如此貪杯,可怎么好......好幾天沒見到師父了,能陪我說說話么......唉,都是這酒誤事,我幫師父吸出來吧,這樣師父就能陪我說說話了。”
只見,清酒化作水柱,連接在兩人的唇間。
可連默才剛剛吸了會,便倒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謝涵來拍拾歡的門,“晚晚起來吃飯啦!”
拍了半天,不見有人回話。
遂,推門而入,
“不好意思打擾了............哪來的登徒子?!敢占我妹妹的便宜!!”
拾歡被這一聲獅子吼,給震醒了,再一看氣得滿臉通紅的謝涵,和剛剛與她同床共枕,現在和她勾肩搭背的連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