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家里特有錢,您要是放了我,我家人會好好感謝您的。到時候,豪門大院,美酒佳人,要什么有什么,難道不比您做個......世外高人,來的舒坦?”
那胡子大漢半天沒說話,似在仔細考量,拾歡說的話。正當拾歡覺得有戲時,人家直接沖外面看守的人,吼了一聲,“換碗!”
......
當拾歡看著面前,那個金光閃閃的大碗時,生無可戀,欲哭無淚:
人家有錢!
比她還有錢!
“你別......別為難我師父,有什么事沖我來!”連舒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在顫抖。
匪頭這才正眼打量連舒,
“師父?那個丫頭看起來平平無奇,到底有什么資格,能做你師父?我要是你,就趁早跟她斷絕師徒關系,省得日后后悔。”
那人說話時,眼神一直緊緊的盯著拾歡。
拾歡突然就想到了連默,他想必就是這樣想的吧,后悔做她弟子了。
連舒見拾歡,黯然神傷,再無所畏懼,
“她永遠都是我的師父。只要我還活著,就絕不會背棄她,拼死也要護她周全。”
“護她周全?就憑你?呵呵呵......來人,抬上來!”
匪頭一聲令下,幾個人便立刻抬上來,兩口大水缸。
這......這不會是想活活淹死他們吧?
“進去!”
拾歡和連舒,只得乖乖做了,一人進了,一口大水缸。水直接漫到了拾歡的雙肩。
這水好冷啊,還臭......不會是臭水溝里的吧......
“老子沒別的愛好,就是愛聽人扇巴掌。從現在起,你們各自扇自己的耳光,我耳朵不好,要是聽不見響,我那幾個屬下,可就來代勞了!”
“欺人太甚!你竟敢侮辱我師父?!”
連舒還來不及,從水缸里爬出來,和人決一死戰,就被幾個人給按在了水里。拾歡只見連舒在水下,拼命撲騰,水缸的水,洶涌而出,傾灑了不少出來。可他還是被死死壓住,無法掙脫,無法呼吸。
不行!他真的會死的!
“住手!我打!你們放過他!我打!”
啪!啪!啪!
拾歡說完,真的就拼命,扇起自己來。
她扇的很用力,聲音在整個山洞里回響著。拾歡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可越疼,她打的越用力。連淚水沾濕滿臉,都沒覺察到。她活了兩世,當年死都死的有尊嚴,何曾被人如此侮辱過?
連舒嗆了些水,他本來很難受,可是在他看到拾歡,邊哭邊扇自己時,他的心疼的在滴血,
“不!師父!你住手!”
拾歡還在繼續,這時,其中一個強盜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再打了。
匪頭怔怔的看了她少許,才悠悠道,“你這么在乎他,是因為他是你的弟子嗎?是不是只要做了你的弟子,都能得你如此真心相護?”
拾歡和連舒,又被押了下去。
匪頭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回神,
“我怕是醉了,居然這么輕易的就放過他們。”
那倒酒的手下,毫不留情揭穿他,
“胡說,您喝的是水。”
......
拾歡受了風寒,被關在了一間石屋里養病。連舒卻不知所蹤了,她問了來送飯的人,他只說連舒很好,讓她只管安心養病。要是她有什么損傷,他們老大會懲戒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