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歡氣紅了眼,什么下三濫的招數都用上了,可奈何連默的體量和力氣,都遠遠勝過她。
等她再次被連默制服,無法動彈時,她衣裳不整,頭發散亂。他臉上,手上,身上,都是鮮紅的傷痕。拾歡撓的,掐的,咬的。
拾歡被連默死死壓著,手被舉過頭頂。他一只手就能牢牢按住她雙手,另一只手,則溫柔撫摸拾歡的臉頰,
“疼嗎?誰讓你傻?我讓你打,你就真打。還打的那么用力!”
“你大爺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做了婊子還立牌坊.........”拾歡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罵人的話,全罵了一遍,再用力咬住,連默的一根手指。
她閉眼用力咬住,嘴里都嘗到血腥味了,連默卻還是無動于衷,不掙扎分毫。
待拾歡睜開眼,卻發現連默的眼神不對勁了。
她下意識的松了口,連默卻沒有把手指抽回去。
他的視線越來越**,拾歡被他這般瞧著,整個人也漸漸發熱了。四周都是冰雕,卻解不了她的燥熱。
“師父,我欠你的洞房花燭夜,如今也雙倍奉還吧。”
“不要!”
“為什么不要?師父,知道為什么我一直不碰您嗎?因為我以為你失去了情魄,不喜歡我,我不舍得勉強你。可如今.......”
“如今我的情魄并沒有找回來!”拾歡驚慌的打斷連默,試圖做最后的掙扎。
連默邪魅一笑,“如今.......我都被您看光了,您得負責。”
連默低下頭要親她時,拾歡大驚,慌亂之下,咬住了他的下唇。
連默一怔,“原來,師父喜歡粗暴形的......”
接下來,連默讓她見識到了,什么才叫粗暴......她沉浸在連默給的,極致的痛苦和快樂中,生不如死。
謝儀心有好些日子,沒帶開心來城主府了,這天一來,開心就開心的爬上了枇杷樹,“小姨,還是你這枇杷好吃。你改天讓叔父,把我養在枇杷樹里吧,渡荇草不好吃。”
拾歡被他這話逗樂了,本來她一見到謝儀心和開心,還有些心理障礙的,畢竟,謝儀心和開心也曾住在鎖魂囊里。而她,竟然在鎖魂囊里,與連默圓房了.......
謝儀心瞧出拾歡的心不在焉,開心邊摘枇杷邊隨口一答,“小姨是想叔父了。”
拾歡嚇得趕緊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她倒忘了!這還有個小鬼能讀心!
謝儀心撲哧一聲笑了,“三妹,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變傻,大概就是你這副樣子了。你想阻止開心讀心,用雙手可阻擋不了。”
說完,在拾歡疑惑的目光中,爬上了樹,揪著開心的耳朵,將他揪下了樹,“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小姨白疼你了!枇杷白吃了!什么話都往外說!小姨不要面子的嗎........”
“咳咳咳!”拾歡還是第一次見大家閨秀的謝儀心如此接地氣,有些不適應,試探開口,“姐,你還記得當初在鎖魂囊里的日子嗎?”
“當然記得啊!那時候啊,開心才這么一點點大,放在我掌心里都能放得下呢!我當時看著他啊,又想哭又想笑,我就想啊,這就是我的孩子啊!多可愛啊!瞧瞧那臉蛋,再瞧瞧那眉眼,長的多像我啊!這孩子會長啊,八分像他娘,一分像他姨,一分像他舅,跟他那死鬼黑心爹一點也沒有關系......”
一個巴掌大的小肉球,你也能看的見五官?????
謝儀心自言自語半天,才發現自己跑偏了,干笑幾聲,
“三妹,你瞧我,這人一做了娘啊,話也就多了。你說鎖魂囊啊,別看它表面看起來就是個香囊,除了太粉嫩嫩,也沒啥特別。不過啊,真不愧是君上的寶貝啊!那里面竟然有一整間農舍,有山有水,有雞有鴨,我當時還特意宰了只吃,味道還挺不錯........”
拾歡突然想起了謝涵,謝家這啰嗦的毛病,怕不是遺傳的??
謝儀心又干笑幾聲,呵呵呵,她又跑偏了。
“農舍?不是冰雕嗎???”
“冰雕?什么冰雕?我沒見過。不過啊,鎖魂囊是君上的寶物,里面有什么東西,是君上靠意念在控制的。”
物由心生?
那他怎么帶她進去的時候,就只有一張超級大床呢??
拾歡憶起當時的瘋狂,臉刷的通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