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聽過《尼伯龍根》的歌劇，說實話，我并不喜歡那種看上去很高雅的東西。”昂熱吐了一口煙霧。
“我們都不是高雅的人，你只是個屠夫，而我只是牛仔。歌劇只是傳說，關于死人之國的傳說，但那應該不只是傳說，就像是傳說中的黑王，它真的存在。”守夜人解釋著，“那里的一切都是死的！被殺死天空，被殺死的大地，被殺死的海洋，甚至在哪里燃起的火焰都是死亡的。哪里遍地都是絕佳的煉金素材！是煉金術士的天堂！”
“聽著，你這老不死的牛仔，我對你的天堂毫無興趣，我只關心龍王！”昂熱從來對煉金術沒什么興趣，在他眼中，煉金術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讓他們更容易的殺死龍王罷了。
“你還是那么心急！聽著我的朋友，我懷疑，尼伯龍根就是龍王的棲息地！”守夜人說著他最重要的推論，“按照神話中的描述，龍王們擁有廣袤的領地，擁有巨大而又奢華的城堡！但這些城堡呢？除了那座青銅古城，你有見過其他的遺跡嗎？老實說，三峽的水很深，但我并不認為那里能掩蓋傳說中的一整座青銅城！還不會讓普通人發現。”
“所以他們是進入了另外一個位面？水庫里的青銅城只是尼伯龍根的入口。”昂熱猛地一愣，明白了守夜人想要表達的意思。“喂，喂，你怎么突然開始說起相對論了？你不是才說煉金術士只是神棍，而不是科學家嗎？”
“那不一樣，愛因斯坦可以說是我見過最優秀的煉金術士！你不會認為他只是普通人類吧？他只是不想摻和龍族這檔子破事，不過他還是和奧本海默發明了這個世界最恐怖的煉金武器。”守夜人說著能讓外人跌破眼鏡的發言，“所以有人總是說愛因斯坦的大腦構造和普通人有差別，原因就是他是混血種，而且擁有煉金術士最夢寐以求的言靈，天演。”
“和你之前最喜歡的那位學生一樣？”
“別扯那些，我的意思就是，龍王之前之所以殺不死，就是因為他的靈魂能通過化繭的方式躲入尼伯龍根！可我想不通，路明非那小子到底為什么能殺死康斯坦丁的靈魂！他應該必須有同樣帶有尼伯龍根那種力量或者物品才行！”
“好了，好了，這些都只是你的推測罷了。”昂熱逃避了這個話題，拍了拍老牛仔的肩膀，“伙計，收拾殘局吧！”
卡塞爾學院的宿舍內。
水從花灑上噴涌而出，尚卿文將水量拉到最大。冰冷的水將他暗紅色的頭發打濕，水流沿著他的脖子留過全身，在經過他的肩膀后，水液緩緩呈現了紅色。
他的肩膀上有兩道不淺的傷口，那道黑影陰了他一手，在爆炸風浪中，她藏了兩只吸血鐮，那兩只吸血鐮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
他甩了甩濕漉漉的長發，出了浴室，開了一瓶50度的貴州茅臺，喝了一口后，然后將他倒在了肩膀的傷口上。
“嘶。”尚卿文呲了呲牙，隨后拿出繃帶簡單纏繞了兩圈。
“你最近掛彩的頻率有點高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房間的通訊器中傳出來，她伴隨著偶像劇的電視聲，嚼著薯片。
“又有什么辦法呢？天天和一幫怪物打架。”尚卿文攤了攤手，“我這次還不是為了護著你那好閨蜜，不然應該不會被咬的。”
“哦，是嗎？”
“隨你怎么說咯。”尚卿文聳了聳肩，其實他說的并不是假話，他當時確實有分心去控制風浪的方向，避免酒德麻衣被那風浪波及。“對了，麻衣到了？”
“嗯，現在正在我酒店的臥室里洗澡呢。”蘇恩曦回著，“怎么，你想看啊？酒德麻衣出浴圖要是能拿出拍賣的話，估計一個億都會有人買下來。”
“算了吧，就算我說我想看，你也只會狠狠嘲諷我兩句，然后又和酒德麻衣告狀。”
尚卿文當然挺想看的，尚卿文是不相信有男人會厭惡酒德麻衣那絕妙的身材，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就算是純粹的當做風景欣賞，那也將是人生記憶中不可磨滅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