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鋤上忍,這是你的上忍證明,請收好。”
顫顫巍巍地從三代水影手中接過記載有自己信息的上忍證明,黑鋤雷牙深深鞠了個躬,緊張的語調中帶著絲絲興奮:“是,多謝水影大人的栽培,在下一定為村子、為水影大人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嗯,不錯。”
聽到對方的話語,三代水影笑瞇著眼,滿意的點了點頭,再次從旁邊暗部忍者手中去過一本證書,念叨起了下一位忍者的履歷。
……
……
當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少,輝夜休心中就漸漸有了不好的預感。
以功績論,他早就應該被念到名字,上臺接受授銜才對,沒想到三代水影始終沒有念出他的名字,直到原本的隊伍中僅剩他一人。
“輝夜休,完成D級任務22次,C級任務37次,B級任務11次,A級任務5次,戰爭期間共斬殺敵對忍者8名,特此授予君特別上忍稱號,希望你……”
三代水影話語一出,便瞬間將輝夜休的擔憂化為了事實。
他被授予的居然是特別上忍!
特別上忍雖然名義上也屬于上忍,但卻沒有普通上忍那樣對村子重要決策的投票權。
以他救下數百名同村忍者的功績,成為一名上忍是綽綽有余的。
果然,外部壓力一旦消失,內部矛盾就會凸顯。
戰爭才剛剛結束,這位表面上心胸寬廣的三代水影就迫不及待開始對他們血繼家族進行打壓了。
自己則很可能是這場政治斗爭中的第一個犧牲品。
輝夜休目光一閃,轉瞬間便分析出了自己被三代水影針對的原因。
“特別上忍!”
‘砰’的一巴掌拍在木桌之上,輝夜一族的族長輝夜武藏猛地從座位上站起,怒喝其名,對三代水影厲聲質問:“水守晃太,為什么其他人都是上忍,只有輝夜休是特別上忍!”
這次授銜儀式的二十七人,唯有輝夜休一人是特別上忍,這不是當眾在打他輝夜武藏以及輝夜一族的臉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啊,是啊,以休君的功績,如果他都不夠資格成為上忍,那在場恐怕就沒多少人有資格成為上忍了。”
下方也有被輝夜休救治過的忍者替他打抱不平。
“難道水影大人……”這名忍者還欲說些什么,就被旁邊的同伴連忙捂住了嘴巴。
對方表情沉重,眼神中傳遞過來的意思很明顯:“這里面水太深,你把握不住,就別瞎摻和了。”
三代水影對血繼忍者有偏見在村子里并不是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