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兜、卑留呼，甚至博人傳里的方助博士，就沒有哪一個是安分的。
甚至前世的那些大科學家們也大都如此。
所以他才故意設下了這個考驗，看看對方究竟準備怎么做。
沒有在短時間內摘掉眼罩，證明對方擁有足夠的耐心。
確認自己‘不在’之后才摘掉眼罩，證明對方不是鬼鮫那樣的循規蹈矩之人，好奇和求知欲還沒有被磨滅。
領著六花重新回到檢測臺，示意對方坐下慢慢談。
輝夜休解釋道：“之所以設立一個這樣的考驗，是和這次你的身體檢查結果有關。”
雖然對方已經表明對自己沒有惡意，但六花還是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問道：“我的身體問題很大么？”
“怎么說呢？身體都是一些小毛病，問題不大。”
兩人并排坐在一起，輝夜休將檢查的結果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對方：“但根據我的測算，如果不出意外，你這輩子的實力只能止步中忍。”
“中忍？中忍也很強了呀！”
對于這個結果，六花倒是沒感覺到什么失望。
在她的認知中，中忍本就是大部分忍者所能達到的極限。
上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影更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對自己的期望本就不高。
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活下去而已。
“在這個世道，中忍就是炮灰的代名詞，兩次忍界大戰中，死得最多的就是中忍。”
輝夜休目光幽深，看著對面儲物架上的一罐罐人體標本，淡漠道：“更何況，除了極個別特例之外，上忍都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唯有步入影的層次，才勉強有成為棋手的資格。”
循著對方的視線望去，六花隱隱明白了什么，試探著問道：“院長能夠幫助我成為上忍，甚至是影？”
“人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我能夠給你的只是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
“成為我的科研助手。”
心中瞬間做出決定，六花臉色一肅：“那么，代價呢？”
即便她涉世未深，也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想要獲得超越自身的力量，不可能不付出代價。
區別只是代價的大小。
“你需要付出比以往更多的汗水，甚至是血水。”
輝夜休沉聲道：“以及最重要的……自由！”
“自由……”聽到這個詞語，六花沉默了下去。
經歷了幾分鐘的心理斗爭，小蘿莉猛然抬頭，目光灼灼地看向旁邊的灰發男子：“我愿意成為你的助手。”
“很好。”輝夜休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枉費他消耗這么多精力引導，終于成功忽……收服了第一個。
站起身體，來到小蘿莉身后，輝夜休命令道：“把外套褪下來，頭發向兩邊撥開，露出后脖頸，然后放開心神，別抵抗。”
“院長想要做什么？”聽到需要自己脫衣服，六花身體一顫，但還是老老實實照做了起來。
“為你種下一個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