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這一幕的封流,恨不得眼睛都不要了。
尤其是曹勘絲毫不在意有沒有修士看他們,還不在乎其愛妾的尊嚴,當眾將手伸進了衣襟。
那急色的猥瑣模樣,著實讓人倒胃口。
景玉睡醒后不想起來,側躺著看漂浮在半空的封流。
他捂著自己的眼睛,周身薄霧明明沒有什么變化,愣是讓她品出了幾絲暴躁感。
景玉有點好奇發生了什么,不過沒有立馬問,而是欣賞了一會兒他的姿態。
骨子里帶著優雅的人,坐臥行走,不論什么姿態,都讓人賞心悅目。
優雅的人多了去了,如此吸引目光的,封流當屬佼佼者。
封流蓋著眼睛的手挪開,偏頭看她:“邪修沒出過艙房。”
景玉動了動,手支撐著腦袋:“那你渾身的暴躁感是哪里來的?”
不說還好,一說,本來有些降低的暴躁又開始上升。
他罕見的冷笑一聲:“飛舟來了個大人物,同你有關。”
“嗯?我怎么不記得,我有結識什么大人物?”
封流是不知道景玉在天音島反打劫了一波,自然也不知道死了的人中,和崇澗島三島主有干系。
不過并不難猜。
上了飛舟的修士,偶爾會小聲交談,口中提及‘打劫’、‘報應’之類的話。
他閉關出來時,景玉就一改以往的裝束,一看穿著就像是行走的肥羊。
若真當她是肥羊,想要殺人奪寶,算盤可就打錯了。
封流猜測,那崇澗島三島主的愛妾的弟弟,就是拿景玉當肥羊要殺人奪寶,結果自己成了肥羊,命也丟了。
景玉也是靈光一閃,想起了天音島靈膳酒樓跑堂修士曾說起的人。
“崇澗島三島主?”
“嗯。”
景玉蠻不在乎的‘哦’了一聲,問道:“他做了什么,讓你如此暴躁?”
封流向來沒多少情緒的清澈眼眸閃過厭惡,卻沒有明說:“你還小,說與你聽,怕臟了你的耳朵。”
景玉瞬間支棱起來,眼睛發亮:“我不怕!你說!”
封流:“……”
封流收回神識,取出景玉撞門為他打造的傘,撐著傘,看著里面的花海:“就在過道,你自己看。”
“玩兒這么刺激?”
景玉不信,堂堂崇澗島三島主,這么不顧及臉面的嗎?
她打開艙房門,踏了半步出去,又收回腳把門給關上了。
住她對面的兄弟和她是前后腳開門,也是差不多時間收腳關門。
景玉猜測,對門兄弟應該跟她差不多的心情,甚至多了一些尷尬。
就連她都有點懷疑人生。
崇澗島三島主是什么款式的狗?
居然就這么大咧咧的在過道,跟自己的愛妾行**之事!
景玉不敢置信的看向封流:“這是第幾次了?”
封流扶額,收了傘,很自然的從景玉的儲物袋取出一只木盆,再倒上景玉儲存的清波湖水。
“洗洗眼?”
“好主意。”
風花雪月這檔子事她又不是沒見過,但曹勘還是讓她刮目相看,那是恨不得把眼睛給挖了,重籌一雙沒看過的眼。
景玉瘋狂洗眼睛,封流就一言難盡回答她的問題:“第一次。這崇澗島三島主或許有什么病,本是摟著他的妾上了第二層,不知怎么想的,又來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