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聚集得越來越多,胡淶也在遠遠地朝著自己點頭,拉著有些抗拒的墨良匯集過去。
“喲,這不是墨良嘛,您怎么舍得到我這邊來。”胡淶看著同行的墨良,忍不住打趣,兩人的關系似乎也不差。
“誰……誰稀罕啊,要不是被這家伙拉著我早跑了。”墨良有些局促,支支吾吾地背對著開口。
“司鴻兄,看樣子你也是知道了,現在這里聚集了不下百人,可以說這次試煉的一半以上都到了。”胡淶指了指隱隱圍攏在一起的幾處營地,“這些人既是我們的隊友,同樣也是我們的對手,每一處勢力都在準備并防范著。”
隨著胡淶的手指快速掃過,簡要了解一下眼前的情況,點點頭,就聽到胡淶說:“這一次我們的主要目標便是這里面沉睡的妖獸,或者說那件寶物。可以說,誰能取得那寶物自然是當之無愧的頭名。即便不能取得寶物,只要參與擊殺妖獸,自然也能取得相應的積分,可以說這一次的試煉排名也就可以定下了。”
“那是怎樣的妖獸?若是差距過大,我甚至不認為我們能活著。”盡管這其中的誘惑很大,但是同樣風險也不小。
“我首先得確定我們的隊友,你的選擇呢,墨良?”胡淶看向墨良,后者正靠著樹上打盹,看樣子是打算養精蓄銳,聽到胡淶詢問,自然接過話:“我和你可是有賭約的,自然不能看著你死在妖獸手上,先聯手,不過擊殺妖獸之后,那寶物就各憑本事了。”
“我想司鴻兄也應當和墨良的選擇一樣吧。”胡淶點點頭表示認同,隨即轉過頭看向司鴻,微笑著打斷了司鴻的話語,“我倒是希望你去爭奪那最后的寶物,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再去碰的。”
“為何?”“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這等風光放到你身上倒是無礙。”
不解地撓撓頭,自己有什么可風光的?晃眼瞧見墨良靠著的樹上有東西一蹦一跳的,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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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一只蛙,通體火紅背上有著疙瘩凸起,一直連接到腿部,又看看四周,不難瞧見它的同類,圍聚在各個營地,不停地跳躍移動,昂頭鳴叫像是要訴說著什么一般。
抓起一只蛙,看著它在手中拼命掙扎,仔細端詳一會后,確實沒有發現什么特別之處。
“開始我也以為會有什么聯系,畢竟那妖獸也是蛙類,但觀察許久沒有任何頭緒還是放棄了。”司鴻可不認為自己會比胡淶聰明,也就對手中的蛙失去了興趣,盯著桌上的地圖,這上面記載了山谷內詳細的信息,據說是不久前探查出來的。
地圖上的山谷像是一只偌大的口袋,只有這一個缺口,谷中央是一道巖漿湖,火紅色的一大片在地圖上實在是顯眼。一顆蛙頭被畫在正中央,并排的是一個衣裳樣式的圖標。
“這寶物不會是衣裳吧?”
“差不多,不過是蟾衣。邪心金蟾今晚會蛻皮,正是實力大減的時候,更重要的是我們動手的時間一定得是今晚,一旦蛻皮完成邪心金蟾就會吞噬蟾衣開始恢復。所以,我們必須在它完成蛻皮的那一瞬間出手,這樣才有勝算。”胡淶收起地圖,現在說得再多都沒啥用,這一次只有一個目標,趁它病要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