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嚴梓瑞這一次是真的怒了,身上完整能看的就剩一塊暖玉了,卻還被不知有意無意的攻擊,嚴梓瑞可以戰敗不能被羞辱,長槍一抖槍尖一抹寒光閃過,墨良的臉上也劃出一條口子鮮血直淌,“敢讓我出丑,那就都別過了。”
嚴梓瑞抓著槍桿,腰腹用力運至手掌,攻擊快如閃電,只一瞬便已到了墨良手腕,正是要點掉墨良的劍再欺身近戰,不過墨良卻是如同一只泥鰍,腳下的土地一軟,攻擊自然落空了,甚至那一劍還直直地朝著嚴梓瑞腰間刺去,目標好巧不巧地瞄準了那塊暖玉。
槍桿橫擋格開劍刃,卻避不開墨良的那一掌,這一道掌力并不強,但是擊碎暖玉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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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足夠了,望著腰間的掛繩,嚴梓瑞雙目有些泛紅,撕扯掉破損的衣物,露出精赤的上身,舞動著槍桿胸腔中的一腔怒火發泄而出化作犀利的一擊,直取墨良咽喉,怒吼道:“我要你付出代價!”
“我認輸。”墨良連連后退,這家伙早已經恢復了神智,明知道不能再繼續戰斗下去,也得給嚴梓瑞留下點見面禮,故意弄得他披頭散發狼狽不堪。
但是嚴梓瑞的槍尖并沒有停頓,打定主意一定要這家伙付出代價,火鳳震開已失去靈力支撐的法寶,俯沖直下就要啄穿墨良,那捆金繩又一次竄出來阻擋火鳳的前進,那桿長槍就要抵達墨良的咽喉,突然氣溫驟降,嚴梓瑞整個人覆蓋上一層冰霜,再不能前進。
“嚴兄,消消氣,墨良已經認輸了。”凌靈提著酒壺晃晃悠悠地走來,嚴梓瑞身子一抖,震開寒霜,槍鋒一轉忌憚地看向凌靈,冷聲問道:“你是要現在和我動手嗎?”
“哪里哪里,只不過想讓嚴兄饒過墨良,他已經認輸了。”凌靈的語氣并不和煦,倒是有一些冰冷,拱拱手朝著嚴梓瑞說道:“我已然見識過嚴兄的手段,小弟欽佩萬分,只是為兄長的威名著想,這才不得已借用法寶之威為墨良討饒。”
冷冷地盯著墨良消失,回過頭看著纖塵不染的凌靈,揮動長槍擺開架勢,勾了勾手說道:“那就只好向凌兄討教幾招。”
“不用了,蟾衣是你的了。”凌靈擺了擺手就要走,就沒有想到嚴梓瑞不依不饒,身后破風聲大響,“叮”的一聲撞在酒壺上,火鳳清鳴一聲口中吐出幾團火焰也被酒壺涌出來的清流沖散。回過頭看著嚴梓瑞,凌靈搖了搖頭,左手在胸前緊握成拳,淡淡說道:“封。”
周身的壓力匯聚,饒是嚴梓瑞如何掙扎,也無法破開這道無形的枷鎖,這一刻他終于注意到凌靈的白色長袍下還有一只手環,此刻正散發著皎潔的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