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濤獰笑一聲,一對血色翅膀從身后竄出,漂浮于半空中,整個人說不出的怪異。
“握草?!”司鴻驚叫一聲,從那對血翅中,感受到了無盡的怨念。
“你也將成為我這對血翅的一部分。”嚴濤妖冶地笑笑,一雙血色翅膀抖動,帶起一絲絲的血漬落在司鴻的身上,衣服落點瞬間就被腐蝕。
“區區螻蟻而已,成為我的助力才是值得驕傲的。”嚴濤平抬雙手,哈哈大笑,身后血翅浮現出一個又一個的人臉,無一不在掙扎,“怨恨吧!痛苦吧!這樣,這雙翅膀的威力才夠大!”
看著那些顫抖的人臉,司鴻心中最不愿意面對的畫面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殺念,暴跳而起,幽熒劍直刺而出,嚴濤居然沒有躲避,直接硬接下了這一下,身上被刺了一個通透,嚴濤獰笑一聲,右手死死握住劍刃,血光覆蓋,就要奪走幽熒劍的控制權。
司鴻猛踹一腳,連連后退,脫離嚴濤的攻擊范圍,看著身體浮現血光慢慢愈合的嚴濤,司鴻皺皺眉,這到底是什么邪法,可怕的腐蝕力,變態般的恢復力。
“哈哈哈,看見了嗎,這無可匹敵的力量,乖乖成為我的養料吧。”嚴濤獰笑道,一巴掌按在司鴻的肩頭,抓出一道猙獰的血印,只是嚴濤手掌上的血氣有些衰退。
“你是雷系修者?!”嚴濤驚疑不定,他的功法最煩這些克制的東西,司鴻聽到他的話語立馬想到了積云崖,一定是當時的殘留。
眼見拳頭有用,又豈能再給嚴濤機會,直接選擇欺身近戰,可是嚴濤雙翅一振,直接高高躍起拉開與司鴻的距離,隨著振翅,又是一波血雨落下,腐蝕了司鴻的衣物,只是緊貼在**上,也不滑落。
“嗯?”嚴濤有些驚訝,這些血水可是蘊含了無窮的怨氣,為何司鴻卻是和沒事人一樣?司鴻自然明白,畢竟當初自己吸收的比這些多了不知多少,那樣大的血池最后卻沒有見到一絲一毫的血液。
(本章未完,請翻頁)
腦海中的禁制再一次顫抖,嚴濤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就像是面前的司鴻是需要頂禮膜拜的存在一般。
“這,這不可能。”嚴濤的身體不聽使喚,直勾勾地跪在司鴻面前,任他不斷的掙扎,這雙腿卻是無法離開半步,司鴻目光一凝,嚴濤的身體就整個爆炸開來,化作血氣被司鴻吸收掉。咽了咽唾沫,司鴻有些不知所措,腦海中的禁制又一次沉寂起來。
這個禁制到底怎么回事,那個人又是怎樣的存在,司鴻不清楚為什么嚴濤會向自己下跪,但是司鴻知道這一切都和那次經歷脫不了干系。
面前是一片血污,司鴻撿起地上的儲物戒,看著里面成堆的藥材還有許多法寶也只能輕輕搖頭,嚴濤買的東西還真不少,可惜現在用不到了。
……
“噗。”丹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望著丹爐上的血跡,丹王的心神再也不能穩定,伴隨著丹爐的炸膛,丹王有些失望的走出煉丹室。
“誰!到底是誰殺了老夫弟子!”丹王怒吼一聲,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
“司鴻,你回來了。”墨良在門口等候,看著司鴻回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