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司鴻兩人終于來到了品南郡外,那些守衛很是小心謹慎,每一個進出的人物都要接受嚴格的盤查。
“到了么。”司鴻笑笑,這些守衛大多都是鍛體境界,也就那首領是個筑基初期,司鴻將野豬扛在肩上,讓喬裝成男人的杜十娘拎著幾只野兔,有說有笑地朝著守衛晃過去。
“站住,干什么的?”司鴻扛著這么大的一頭野豬,這可不多見,守衛自然而然地靠過來,順便圍過來的還有些一直在城門口晃悠的人。
“嘿嘿大爺,我這不是和兄弟兩個合力打死了這樣一頭野豬嗎,想進品南郡問問各大酒樓也好賣個好價錢啊。”司鴻咧嘴憨笑,倒是很有獵戶的風范。
“你當幾位爺是那么好糊弄的嗎?”司鴻連忙用胳膊肘碰碰杜十娘,將那幾只野兔遞上去,“大爺,這幾只野兔是路上順便打的,您幾位在這值守很是受累,這兔肉可是細嫩得緊,最是補充精氣。”
守衛沒有伸手去接,杜十娘就將那幾只野兔恭恭敬敬地放在一旁放茶水的桌上,這里的孝敬倒是不少。“你這人雖然長得難看了些,倒也識趣,不過規矩不可廢。”
在認認真真回答完幾個毫無營養的問題以后,司鴻兩人就在守衛的笑罵聲中成功進入了品南郡。
“不要著急,做戲要做全套。”杜十娘顯然有些心不在焉,此刻一直在四處張望,司鴻輕輕一腳踢在她的小腿上,惡狠狠地說道:“看了這么久,看見酒樓沒有?!”
杜十娘隨手一指,司鴻順著她的方向看去,正好有一家城東酒樓,連忙扛著野豬往前跑去,杜十娘跟在身后,默不作聲。
“掌柜的,掌柜的。”司鴻就站在城東酒樓門口,連聲呼喚,許多人見到這樣大的一頭野豬,也是興起聚在窗口看熱鬧。
一位衣著得體的胖子步伐卻是輕快,站到司鴻面前,絲毫聞不到他身上故意抹上去的淡淡血腥味,笑著開口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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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壯士,可是要出售這野豬?您放心,我們城東酒樓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價錢。”
“那就好,我兄弟二人腹中饑餓,這野豬賣給你,快給我們做兩個小菜,再要兩盞好酒,余下的錢找給我們便是。”掌柜連聲稱是,喚過幾位廚子將這野豬拖進后廚,司鴻則是領著杜十娘在窗戶邊落座,剛一坐下搭話的人便來了。
大多都是無營養的內容,不過是為了探聽一下兩人的底細,司鴻處理這些很有經驗,幾句話下來也就打消了酒樓賓客們的疑慮,只道是兩個有些蠻力的獵戶罷了。
“耐心點,大白天的,太讓人起疑了。”杜十娘坐在對面,雖然是一個壯漢的形象,卻又有小女兒的嬌柔感,這種奇特的反差也讓身旁的兩人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這吃相太難看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打攪了司鴻的興致。循聲望去只看到一個中年人點頭哈腰地跟在公子哥模樣的人身后,那聲音應該是公子哥的。
吃相難看說的是杜十娘,也難怪大抵好幾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剛剛還想著去杜家看看,小菜上來之后就只想著滿足口舌之欲了。
“誒,那傻大個,本公子倒是可以請你飽餐一頓,不過得去我府上,我家的廚子可不比這里的差。”那公子哥開口,目光灼灼地盯著杜十娘。
一個富家公子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一尊壯漢,至少外表是這樣,氣氛變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