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面前,不得無理,”任明月趕緊拉了下曉曉的衣角,“臣妾嫁給殿下時,此女就作為陪嫁丫鬟,叫蘇曉曉,跟我情同姐妹,殿下早就知道,為何今日要問名字?”
“額……”李松想了想,還是跟她們說實話吧,不然我自己走掉的事情就解釋不清楚了,“太醫說我得了離魂癥,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所以我在樹林中醒來后才會離開。”
“什么,離魂癥,嚴重嗎?”任明月趕忙關心到。
“切,我才不信。”與任明月的態度完全相反,蘇曉曉一臉的不屑。
李松笑了笑:“沒什么大事,你們多和我說說以前的事,我說不定就好了。”
任明月問:“我們不是要給殿下介紹皇宮嗎?”
李松擺擺手,往前走去:“不用,隨便走走就行,那是對王妃說的。”
李松四處看了看,發現這皇宮與李松之前從電視上看到的差不多,反而對皇宮的興趣沒那么大了。
蘇曉曉回憶了一下,又看了看眼前的李松:“好像殿下的表現確實和往日不同,以前沒這么狡猾的。”
李松沖著曉曉比了個中指:“我現在最想知道的知道的就是,曉曉作為一個宮女,為什么在我面前能這么放肆。”
“哼,”曉曉也回了一個中指,“雖然明月是側王妃,但最近我們的王妃可是不讓你和明月接觸,要不是你求我,讓我給你倆傳遞信息,你怕是想她就想瘋了。”
“曉曉慎言,”任明月嬌羞的看向了別處,“殿下您看,那邊就是集賢殿,是宮中存放書的地方。”
蘇曉曉指了指任明月:“殿下快看,明月害羞了。”
李松還是有些疑惑:“那你有什么能耐,能讓我求你?”
“皇帝的七個兒子中,就你武功最差,你唯一會的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是我教的,”曉曉嘆了口氣,“唉,還真是失憶了。”
原來曉曉是會些武功,怪不得這么目中無人。不過想想剛才王妃對她們兩人的態度,難道王妃是個母老虎?那我的日子可真不好過,只不過,剛才王妃對我的態度又甚是關心,這么一想好像又不是。
李松問明月:“王妃不讓我們接觸,你不怪她嗎?”
“不怪她,”明月放慢了腳步,“她也是個苦命人。”
“這話何意?”李松問到。
“王妃本名叫謝雨,而她的父親謝云數月前領兵十萬收復江州,軍隊雖是兩倍于敵軍,結果卻全軍覆沒,前方傳來的消息是謝云通敵叛國,皇帝下令將謝將軍押解回京。”
“那謝云到底有沒有背叛。”李松剛說完,發現明月的臉色突然變的不是很好看了。
“已經沒機會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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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謝將軍在押解回京的途中,就被人在半夜殺掉,”明月停下了腳步,抬頭說到,“當年謝將軍是戰功赫赫的將軍,他的女兒也就是謝雨被皇帝賜婚,嫁給了殿下。”
蘇曉曉補充到:“現在謝云背著通敵的罪名死去,雖與那個臭王妃無關,但她難免害怕會失去殿下,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李松現在才知道,剛才王妃的兩幅面孔是怎么來的,不管她父親如何,既然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得對她好點。當然了,先不提這兩幅面孔,哪一個是王妃原來的性格,就憑親眼見到的身材,自己也不能放棄……
“殿下小心!”明月看到李松一個人低著頭往前走,差點就要撞到宮墻,“殿下想什么?”
李松一抬頭,發現明月和曉曉已然在自己身后有一段距離了。
“我們不往前走了嗎?”李松問到。
明月回答:“除了前面的文武殿,順著這條路,走到頭就是冷宮了,我們走另外一條路。”
“好吧。”李松就跟著另外兩人往另一條路走去。
走在最前面的曉曉,回頭瞥了一眼李松,發現李松在東張西望,問到:“殿下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我剛才在想,既然我被封為趙王,還娶了兩個妻子,那為什么還在皇宮住,這五王宮就是我的府邸嗎?”
“不是的殿下,”明月回答道,“五王宮在您出生的那年就賜給了您,二十歲成年了就得去宮外了,只不過上個月您剛成年,而皇帝又御駕親征,只能等皇帝回來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