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府位于京城的西邊,而杜府的主事人,乃是當朝吏部尚書杜無憂,年紀雖然不大,卻十分老成,與大部分的官員都有來往,幾年的時間就坐到了吏部尚書的位子。
卯時,杜府里來了兩個人。
杜府的管家杜二引領著兩人,帶到了杜無憂的房間里。
兩人剛進去,就聽到了杜無憂的聲音。
“我聽說你們動手了,你們怎么沒跟我商量?”
“無所謂了,反正失敗了,還好沒人知道是我們干的。”
回話的人叫褚炎,兵部尚書,早年領兵建立了戰功,唐皇李青怕他擁兵自重,便讓他入朝做官。
聽到褚炎的話,杜無憂暗自高興,內心慶幸還好失敗了。
杜無憂對另一個人說到:“這種事情像是褚大人的行事風格,可任大人,你怎么也能同意,你的女兒也在五王宮啊。”
另外一個人便是戶部尚書任平生,是一位四十多歲的老臣了。
任平生撫了下自己的胡子:“行大事之人需不擇手段,杜大人,你的心腸軟,故沒和你商量。”
褚炎也在一旁附和:“就是,我們不讓外面的人回來,再把朝內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趙王殺掉,天下不就是我們三個人的了。”
杜無憂搖搖頭,說到:“那好,哪怕你說的都很順利,那皇位只有一個,誰去當這個皇帝呢?”
褚炎看了看杜無憂,又看向了旁邊的任平生,卻發現任平生低著頭。
“不管是帶兵打仗,還是兵部的這些事,我都很擅長,但其他的朝事我確實不甚了解,你們兩位都是當朝重臣,一個資歷深,一個老謀深算,挑一個出來做上那個位子就行,是吧任大人。”
褚炎說完,看著任平生,卻并沒有得到回應。
杜無憂笑了笑,說到:“褚大人,你可知任大人為什么不回應你嗎?”
褚炎搖搖頭。
“我們既然要反,那誰當皇帝這個問題,是最早就應該考慮的,之前我不好意思提出,任大人也沒提,這也沒什么,關鍵是昨晚你們刺殺趙王的行動,任大人也沒讓我知道。”
褚炎問:“這能說明什么?”
“任大人清楚,褚大人您只是對唐皇不滿,但對皇位無意,因此任大人就勸說您刺殺趙王,然后自己趁機登上皇位,等我得到消息時,怕是任大人登基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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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平生依舊低著頭,說到:“我……我并無此意,不知杜大人有什么高見。”
“只要朝廷被我們三個把控,皇位上坐的是誰無所謂。”
“你是說趙王……”
“別的都好說,就是不知趙王會不會聽話。”
任平生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兩位大人:“這個不用擔心,最近趙王得了離魂癥,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現在如三歲頑童,不用多慮。”
“啊……嚏……”
天快亮時李松才睡著,醒來時已快到中午。
李松揉了揉鼻子:“又是誰想我了,還是我感冒了。”
李松沒有忘記,今天還要把傳國玉璽送回去,當然了,得去找武功高強又知道密道的曉曉保護自己。
從竹蘭院到明月軒,李松發現一路上多了許多士兵,心想五王宮居然能配有這么多侍衛,皇帝可真喜歡自己,不,應該是托自己母后的福。
“明月,你知道曉曉在哪里嗎?”
李松一進門就看到了坐著的明月,明月的面容看著依然是那么舒服。
看到李松來了,明月趕忙站起來行禮。
“曉曉為我準備點心去了,聽說昨夜有刺客,殿下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