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松來了,雪太后趕忙走過去,拉起李松的手。
“哀家的兒子成了皇帝,做母親為你感到驕傲,讓哀家看看,還真有先皇當年的樣子,就是這衣服,看起稍微有些不合身。”
李松趕忙解釋到:“兒臣還小,等以后身體在壯實些,便能撐起這黃袍。”
“好,好,”雪太后聽到李松的話,很開心,“杜大人也來了,平身吧,有什么事嗎?”
杜無憂起身后,還未開口,李松卻是搶著說到。
“杜大人對雪太后要說的,朕可否能聽?”
杜無憂慌忙說:“陛下當然能聽,臣要說的事情與陛下也有關。”
李松和雪太后坐了下來。
“杜大人請講。”
“陛下和太后可知,就算是皇帝不在京,以皇后詔令為尊,但是像有關皇位的事,僅憑這一道詔令難以服眾,哪怕我和其他兩位大人可以說服在京的官員,那些不在京城的,尤其是隨大軍回京的官員和皇子,現在應稱呼為王爺,多半不會承認。”
“你的意思是……”
“傳國玉璽,這才是皇帝身份的象征,就像今日陛下在朝上的議事,陛下在擬旨時,正常來說還要蓋上玉璽的章才作數,之前我和幾位大人已經派人在宮中尋找,幾乎找遍了整個皇宮,都沒有發現玉璽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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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想了一下,確實有道理,如果沒有玉璽這種特別的印章,那么心懷叵測之人,就有可能私自偽造圣旨。
雪太后問:“那先皇有沒有可能出征時帶著玉璽。”
杜無憂搖搖頭:“外面不比京城,皇帝的安全都不能完全保證,更別說玉璽了,因此素有玉璽不離京的規定。”
杜無憂又看向李松。
“臣知道今日陛下來找太后,多少有些訴苦之意,可是陛下請想,陛下沒有玉璽,哪怕下發圣旨,也會有人質疑,如今別看其他大臣好似聽令于我們三人,實際上也是轉移了他們的視線,這樣他們才不會注意到沒有玉璽的事情,望陛下能理解臣的苦心。”
李松聽明白了,沒有玉璽,自己擁有的皇位就是虛假的,不過他們并不知道自己前幾日找到了傳國玉璽,這件事要說出來嗎?
“雖說后宮不得干政,但詔令畢竟是太后發布的,臣覺得還是有必要將此事說出來,陛下莫要怪罪。”
李松覺得,杜無憂說的好聽,但上朝的事情自己是親身經歷的,真是為了自己,也不會那樣不給面子。
“朕知道了,還有其他事情嗎?”
“沒了,朝局還沒有穩定,宮中不知道哪里潛藏著惡人,陛下還是要以安全為重,希望陛下和太后說完話后,就回到太極宮休息,臣剛才已讓一隊禁軍在門外等候,保護陛下回宮,臣先行告退。”
說完,杜無憂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李松本想回五王宮拿玉璽,但現在看來,自己會被強制送回太極宮,就算是強行去五王宮,恐怕也被盯著,想拿著玉璽回太極宮,還不被發現,也是一件難事。
“皇帝今日找哀家,可有話要說?”
“朕……”
自己對太后訴苦的想法,剛才已經被杜無憂點了出來,而讓太后出主意的事,一時間又不知如何開口。
除了這些,就是剛提到的玉璽的事,自己拿到玉璽的事,要跟太后說嗎……
“既然皇帝沒有想說的,哀家倒是有個問題想問你,皇帝一定要如實回答。”
李松沒想到,雪太后竟有問題問自己。
“母后請講。”
雪太后轉頭看了一會李松,然后又看向窗外,緩緩的說到。
“傳國玉璽,是不是在你那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