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德對旁邊的人說:“你們也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
“是。”
遣散了其他的人,就只剩下齊、邢兩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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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齊走到齊正德身旁,小聲地對他說:“這次的女子叫小綠,此女是我從福州城帶來的,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
“好,只要你用心做事,我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齊正德開心的往后院走去,卻沒發現留在大堂的邢齊已經變了臉色。
“我還不用心,給你齊正德花了那么多錢,你就把我安排在這么一個破地方,還不會虧待我,我呸!”
后院有好多間屋子,邢齊給齊正德安排在了東邊最好的一間房,那里是邢齊平時住的地方,而自己就住在了西邊的一間房。
古代的房子隔音效果都不是很好,雖然挑了一間離著齊正德最遠的一間房,但邢齊還是被東邊傳來的聲音吵的睡不著覺,后來沒有辦法,就去大堂休息會,等到齊正德睡著后,自己在回到房間休息。
就算沒有齊正德,邢齊也不會安穩入睡,因為李松即將到來,讓他非常發愁。
之前齊正德讓他在四林縣收稅,雖然是強行收了些錢,但是離要求的數目還差很多。邢齊沒辦法,只能自掏腰包,墊上了這一部分。如今是四林縣的百姓對當官的不滿,自己之前攢的錢也沒剩下多少,李松來到后,自己要拿什么去迎接呢?
邢齊這么一想,就想到了深夜,等到邢齊回過神來,想回后院休息時,突然聽到了有人騎馬的聲音。
“吁~”
程咬金下了馬,走進縣衙,本以為這個時間應該沒人,沒想到自己運氣還挺好,大堂里還剩下一個人。
邢齊穿的是縣令的官服,可程咬金哪里認得,只覺得邢齊是縣衙的人。
程咬金問:“聽說齊正德在縣衙,他人在哪,帶我去見他。”
程咬金還穿著李松的雨衣,帶著斗笠。邢齊打量著眼前的程咬金,雖然靴子是官靴,但一時間還真的不好判斷身份,只不過敢直呼齊正德的名字,邢齊覺得此人的來頭不小。
“齊大人很忙,我乃四林縣縣令邢齊,你有什么事跟我說就行。”
邢齊不知道眼前的人能不能惹,但齊正德是肯定不能惹的,如今齊正德也不知完沒完事,自己可不能讓其他人去打擾。
程咬金卻有些不耐煩的說:“你不夠格,叫齊正德出來見我,不然耽誤了事情,你就等死吧。”
程咬金說話總是不經大腦思考,把邢齊說惱了。
“現在什么時辰了你看不見嗎,別說齊大人了,正常的人都休息了,我也是為你好,要是你的事不痛不癢,到時候擾了齊大人休息,你也等死吧。”
聽了邢齊的話,程咬金就想拿出雙斧,可是想起李松在離京前叮囑自己不要惹事生非,于是忍了下來。
自從程咬金成為負責李松安全的禁軍領隊后,在李松的安排下,路儀給了程咬金一塊腰牌,程咬金一支覺得這個東西沒有用,可是現在的情形下,程咬金隨手一模,正好掏出來了腰牌。
“禁軍辦事,我勸你還是識相。”
邢齊看到禁軍的腰牌,不得不服軟,低下頭,極不情愿的說:“齊,齊大人在后院……”
程咬金收起腰牌就往后面走,沒走兩步,就被邢齊叫住了。
邢齊覺得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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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都不能惹,但程咬金這邊已經招惹過了,也不差這一點:“禁軍大人,不是下官不想你去,實在是齊大人趕了一天的路,來到這里又和下官商量了許久,之后只吃了幾口東西,坐著就睡著了,齊大人真的太累了,我就讓人把他送到后院休息,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