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行了,婦人言語不可信,程統領就別浪費時間了,我行得正坐得直,不就是去大牢,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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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正德甩開禁軍的手,往外面走去。
程咬金也見識過齊正德的手段,做事不會留下證據,僅憑小妾的一面之詞,也沒什么用,現在逮捕齊正德的理由,還是憑借一時的口誤。
齊正德貪污包庇之事,李松相信只要派人去查,不需要很久就能得到證據,對付齊正德不是什么難事,李松擔心的,是朝中的人會不會插手。
福州并不是離京城最近的州,之前任平生舍近求遠,從距離比較遠的福州征稅,雖說福州是大唐最富裕的州,但當時情況緊急,就算要應急,也應該從京城附近的幾州調些錢糧。李松猜想,這齊正德應是任平生的人。
李松現在還沒有對抗三位宰相的實力,在處理事情時,還是需要萬分小心。程咬金回到雙陽府向李松稟報后,李松就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到宮中。
信的內容也很簡單,主要說的是,李松不懂大唐的律法,對于齊正德,李松也不知該如何處置,因此想三位宰相請教,后面還附上了齊正德的罪過。
使者跑死了三匹馬,兩天后便將信交給了任平生。
當時三位宰相正在宮中議事,任平生看完信后,便把信給另外兩人看了。
任平生問:“不知兩位宰相有何見解?”
褚炎說:“陛下去四林縣的途中出事,雖是在福州境內,齊正德有些責任,但去四林縣是陛下的決定,讓福州軍先走一步,也是陛下應允的,齊正德罪不至死,至于受賄的事,陛下也只是聽邢齊說了幾句,現在邢齊也死了,我們不如保一手齊正德。”
任平生搖搖頭,對褚炎說:“褚相把陛下想的太簡單了,陛下就在福州,邢齊雖然死了,但是齊正德被關進了大牢,陛下要查清受賄之事根本用不了多長時間,最關鍵的是,兩位可知道陛下為何要寫這封信嗎?”
褚炎說:“陛下不是在信中說了嗎,他對大唐的律法還不熟悉,不知該怎么處置。”
任平生起身說:“現在朝廷之事雖是我們三人處理,但在外面,陛下仍是皇帝,皇帝殺人還需要理由嗎?”
這時杜無憂也看完了信:“任相,是不是因為之前你向陛下請旨,讓福州提前征稅,陛下認為你跟齊正德有關系,這才寫信來試探。”
任平生說:“杜相說到了關鍵,齊正德此人,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就怕……”
杜無憂的手指向了信中的一個人名:“任相說的是邢齊吧,為了減罪,邢齊就把齊正德供了出來,現在齊正德被陛下關在大牢,他要是受不了這牢獄之苦,也有可能和邢齊一樣,出賣自己的主子,任相不得不防。”
任平生走到門口,推開門,看了一會外面的天空,然后回頭說:“保不住就不保了,不過接替的人,也要是我們自己的人,杜相,我記得兩年前的科舉,有一位與杜相關系不錯的學子,后來被調到福州做官,那人有機會嗎?”
杜無憂笑了一下:“很有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