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吧的時候酒吧已經是人滿為患,本來只能容納幾十人的酒吧此時至少也有百十號人,整個酒吧頓時顯得擁擠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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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阿雄所說,幾個服務員已是忙的是手忙腳亂,見我來了阿雄趕緊把我拉到一個稍顯安靜的角落說:“魏哥你可算來了!”
說著又從衣兜里拿出一張紙條接著說:“客人點名要的幾樣酒水我們店里沒有貨了,給供應商打電話了可是他們說要兩個小時后才能送到,我都寫下來了,你看看!”
我接過一看頓時頭大,原來客人點的都是幾樣比較名貴的外國紅酒,這些酒平時酒吧很少有需求,所以備貨不足。
忙說:“你們繼續招待客人,這些我馬上去買!”說完趕緊出了酒吧往商場趕去。
等我趕回來,酒吧的聚會已經開始了,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比較年輕化的公司,每個人似乎都很放的開,彼此毫無顧忌的大聲談笑,跟我們公司的員工聚會完全就是兩個畫面。
等我們酒吧的駐場樂隊來了之后更是**迭起,年輕的男女們輪流上臺獻藝,不時引來滿堂喝彩。
這樣的氣氛也讓我受到了一些感染,這就是一個公司的文化,如此有活力的一幫年輕人在一起這個公司恐怕不想蒸蒸日上都不行,心想真該讓沐惜春也來看看這種氛圍。
聚會一直到午夜凌晨時分才結束,在一個領導模樣的年輕人簡單的說了幾句結束語后客人開始紛紛散去。
待這個公司領導結完賬正要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瞟了一下酒吧,無意間發現在一個角落的桌子上還趴著一個女子,看樣子大概是喝多了。
我忙叫住剛準備離開的領導說:“唉老板請等一下!”男子回頭疑惑的看著我,我向他示意了一下那個角落。男子朝我無奈的笑了一下走了過去。
他走過去看了看女子的臉抬頭對我說:“我不認識她,她并不是我們公司的人!”說完轉身出了酒吧。
我叫來大雄問他這個女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大雄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又叫來所有的服務員結果大家均表示沒有留意這個女人什么時候來的。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繼續去打掃。看著這個已經喝的人事不省的女人我不由得直皺眉頭,其實酒吧經常會有這樣的客人。
不過大部分來酒吧消費的都不會是一個人,總會有一些清醒的人,像眼下這種孤身來買醉的實屬少數。
我推了推她的肩膀,又在她耳邊叫了她了幾聲,女子沒有絲毫反應,我又加大了一些力道和音量,結果依舊徒勞。
看來此刻就是把她丟進護城河里她也不會醒過來。我見她旁邊的沙發上放著一個手包,心想看來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我打開手包翻出她的手機,此刻只能給她的親人朋友打電話讓他們來領人了。
打開手機一看她的手機居然設置了鎖屏密碼,我頓時感到一陣絕望,這是得有多倒霉才能遇到一個如此巧合的悲劇。
這時候服務生已經打掃完畢,我示意他們先行下班,今晚他們也都累的不輕。阿雄努了努嘴問我:“這位怎么辦?”
“叫不醒又聯系不到她的親人朋友還能怎么辦?你先回去休息吧,讓她在這里睡一會,我在這里看著。”我無奈的說。
阿雄斜眼不懷好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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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魏哥,那你可不要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