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連一個好點的鏡頭都不舍得買,我深知一個攝影從業者對相機鏡頭的執念,如同書法家對毛筆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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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樣,那是對藝術的極致追求,對他們來說作品做不到最好就如同殘次品一樣。
而安妮竟會因為這組鏡頭太貴而限制自己的創作水平,她雖沒對我說但我又豈能不知這是種什么樣的心情。所以在考慮到這十萬塊錢的用途時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組鏡頭。
“安妮你就收下吧,這是我用自己掙的錢買的,你不要有什么顧慮。這是我的一番心意,就像你以前幫我一樣,難道你想過要我回報嗎。”
“想來這些年你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難道我就不能為你做點什么嘛。一直一來我都想為你做些什么,可是你也知道這些年我一直活的不得要領,別說為你做點什么,反過來倒是你們老是為我擔心。我知道你很喜歡這組鏡頭,這是哥哥的一點心意,你就不要在拒絕我了,可以嗎?”
我握住安妮的兩支胳膊語氣誠懇的說。我一直都是一個不善于表達自己內心想法的人,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為了能讓安妮收下這份禮物,竟把自己這些年內心的想法全盤托出了。
安妮紅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眼里已有淚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鮮少的對她吐露心聲,還是因為她之前因為我的拒絕而受的委屈終于得以發泄,安妮竟伏在我的胸前啜泣起來。
她的臉貼在我的胸前,因為我只穿了一件襯衫我分明感受到了安妮的眼淚打濕了我的衣服。她聲音哽咽的說:“你現在可知你拒絕我的時候我的心情了?”
我暗自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有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
片刻后安妮抬起頭,對我勉強一笑說:“哥,東西我收下,但這錢不能讓你出,我本來也打算買的,沒有買只是還在和另兩個鏡頭做參數對比,還沒有決定下來。既然你幫我買了就當是你幫我做了決定,這錢我還給你。”
“不用,我說了我現在有錢,這錢我付得起……”
“你有多少錢?沐總還你的十萬?那現在還有多少?”安妮顯然是知道我這錢的出處,毫不留情的出言打斷我的話。
“既然你知道我就不用解釋了,你也知道我現在工作有了進展,我答應你以后會好好工作的,這個小禮物就當是我給自己的一點激勵,你就不要再拒絕我了!”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安妮看著我考慮了一會終于對我露出笑容說:“好吧,既然哥你這么說那我就收下了,不過以后可不能再買這么貴重的東西了。”
見安妮終于答應收下我暗自松了口氣,滿口答應道:“好好好,至少也會先通知你,可以了吧!”
安妮抿嘴一笑,忙把鏡頭拿出安在相機上對著窗戶調試。我有些好笑,前一秒還鏗鏘有力的讓我退回去,下一秒就愛不釋手的玩了起來,這也再次證明了安妮對這款鏡頭的青睞。
見她專心的樣子我也不想打擾她,悄悄的退了出去。今日天氣晴朗,我從安妮那出來的時候夕陽正好,暮春的溫度已有些炙熱,路旁的法國梧桐開著一樹樹的紫色花朵,我走在金色的馬路上不知不覺的笑了。
由于我和沐惜春之間的誤會解開了,她對我的態度明顯正常了許多,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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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時間轉變不過來,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依舊愛借一些話題擠兌她,時常把她氣的面紅耳赤杏目圓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