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點我早有考慮,所以在來公司的路上我就和沐惜春達成共識,先不要把我們倆的關系在外人面前表露出來。
沐惜春本來對我的建議不置可否,表現的很無所謂,但最后還是尊重了我的意愿。
“公司發生了什么事,張副總怎么了?”我問。
“公司發生了什么事你會不知道?”李良一副你明知故問的表情,大概他已認定是我和沐惜春去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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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集團是怎么處置張胖子的!”我沒好氣的橫了李良一眼,也懶得跟他解釋我和沐惜春其實并未到過北京。
“調查組來查了兩天,弄得公司雞飛狗跳人心惶惶,昨天下午張副總和調查組一起回了北京總部,至于怎么處置的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肯定不會有什么好結果。”李良嘆了口氣說。
“集團有沒有請司法介入?”我問了這個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張胖子的行為已然構成了犯罪,若是請司法介入,他要負刑責那是肯定的,以他做假賬謀得的利益額度,罪必然輕不了。
只是這是公司內部的事情,他的最終結局說白了還是集團決定的,讓不讓司法介入也是集團說了算,結局也可輕可重。
輕則加以懲處,或罷免職務或追回贓款,重則司法審判,這樣的話等待他的只會有一種結果,那就是牢獄之災?。
我幾乎能夠想象,此刻集團的幾方勢力又在各種勾心斗角運籌斡旋,哪方勢大還要等張胖子的處罰結果出來方見分曉。
不過有一點現在就能肯定,張胖子這輩子算是完了,就算后臺再硬,出了這檔子無可辯駁的事情,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想到以后再也不會見到他那副假模假樣虛偽造作的豬臉,心里覺得一陣爽快。
“暫時還沒有,若是司法介入的話,張副總怕是也到不了北京了。”李良嘆了口氣,似乎對這件事頗為沮喪。
“你嘆什么氣?張胖子屁本事沒有,就會滿嘴的仁義道德,私底下給人使絆子的小人,走了豈不更好?”李良的樣子讓我感到不解。
李良沉默良久,似乎回過味兒來,對我笑了笑說:“你說的對,好在沐總回來了,沐總現在可謂是集團的紅人,以后再也不會有任何阻礙了,在分公司終于可以高枕無憂了!”
我在心里揣度著李良的話,雖然他的話一點兒毛病沒有,可是聽在我耳朵里總覺得有些不是味兒。
不由自主的想為沐惜春辯駁:“你難道不知道在沐總來之前公司是個什么樣子?公司現在又是什么樣子?這難道不都是沐總一個人的功勞?張胖子除了會見風使舵中飽私囊還會做些什么?這樣的蛀蟲走了你怎么反倒一副遺憾的樣子?”
我一口氣說出了好幾個問句,而且句句實話直指重點,不知道為何,就算是李良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忍不住在他挖苦沐惜春的時候出言相懟。
在我說出這番話后,李良久久的看著我的臉,不知為何,他此刻的眼神讓我感覺到一絲陌生的感覺,好像我一點兒也不了解他。
李良注視我良久,突然笑了出來:“你以前不是很反感沐總的嗎?怎么現在這么維護她?我說什么了嗎?我說沐總的不對了嗎?”
“我只不過說的都是實話而已,以沐總的能力在集團眼里自然是難得一求的人才,自然也是紅人,這話哪里有毛病了?看把你急的!”李良笑呵呵的看著我說。
我嘆了一口氣,橫了他一樣,也跟著他一起笑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