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我也不便多問,想必沐惜春知道的大概并不比我多多少。
開車出到小區門口,果然又見的好幾個記者候在門口等待著我們,見我們出來紛紛圍了上來。不過我并沒有給他們圍上來的機會,一腳油門沖了出去。后視鏡里看到這些人端起相機,對著我們咔嚓咔嚓不停地拍照,心想大概他們今天的話題又有了。
來到醫院詢問過后找到阿偉的病房后,我和沐惜春在進入病房后不禁都呆住了。
只見阿偉鼻青臉腫躺在病床上,現在正輸著液。眉頭和手臂上都貼著藥布,顯然是受傷不輕。
一個護士小姐正在清理他另一條手臂上的擦傷,傷口血污一片觸目驚心。而阿偉躺在病床上,正倒吸冷氣。
“阿偉,你怎么樣?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沐惜春急切地沖到病床前,語氣心疼的問。
躺在病床上倒吸涼氣的阿偉見沐惜春到來,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隨即又被胳膊上傳來的痛楚扭曲了本來就已經面目全非的面孔。
“惜春,我沒事!”阿偉強忍痛苦開口道。
“你不要急,慢慢說!”沐惜春顯然是見不得阿偉痛楚的樣子,臉上的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沐小姐你不用擔心!醫生已經給許先生檢查過了,許先生受的只是一些皮外傷。雖然受傷比較嚴重,但并無大礙。”這時候我才發現病房里還站有一人,正是那個出事當天在事故現場做筆錄的那名警察,雖然他此刻穿的是便裝,但我還是一眼就能夠認出他來。
沐惜春顯然也是直到這名警察開口才意識到他的存在。抬頭看了警察一眼說:“警察同志,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哦!事情是這樣。”警察同志這才開口向我們解釋這一切。
“黎明的時候,我們接到市民報案,說環西路旁的叢林里躺在一個全身是傷的人。我們便匆匆趕到,這才發現,原來傷者竟是貴公司的許先生。”
“當時許先生正處在昏迷之中,我們不敢耽擱,于是趕忙把許先生送進了醫院,直到到了醫院許先生才醒轉過來。我們本打算第一時間通知你的,但許先生不讓,他說那個時候你應該還在休息,不想打擾你休息。所以天亮之后我們才通知的你。”
沐惜春聽了警察同志的陳述,緩緩地把目光轉向了病床上的阿偉,眼里的情緒有些復雜的看著阿偉。
“你出了這么大的事,竟還想著會不會打擾我休息,你怎么這么傻。”
阿偉伸出受傷的手拉住沐惜春的手,緊緊的握住,好像終于找到安全感的孩子,深深的閉上了眼睛。沐惜春并未收回手,任由阿偉握住,或許是覺得阿偉已經傷成這樣了再和他刻意的保持距離會讓他更加難過。
這時候護士小姐已經清理完了阿偉左臂上的傷口,并敷了藥,打上了繃帶。
阿偉睜開眼睛看著沐惜春,艱難的笑了笑說:“惜春,我找到陷害我們的幕后黑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