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家,那個本來是最溫暖的地方此刻對我來說卻如同是一種桎梏。
拋開一切虛無抽象的感情,那不過是一所冰冷的房子,與這世界上任何一所房子并無本質不同。而感情……呵呵!我現在還配談起么?
回去?怎么可能!房子是沐惜春的,而我剛才才狠狠的傷害了她,我又如何能夠做到心安理得的住進她的房子?
雖然在我在我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在我聽到沐蹲在都是失聲痛哭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后悔了。
我見過她流過很多次淚,卻從來沒有見她哭的這么傷心過。如今想來她的每一次流淚似乎都是為了我……
她的哭聲無疑是對我靈魂的凌遲,讓我在悔恨中煎熬,然而卑微的自尊卻又讓我變得冷血,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回去向她道歉。
我知道,沐惜春之所以說出那樣的話,其實不過是關心則亂,若換做旁人又豈會管我的所作所為?
其實她說的絲毫沒有錯,我這種不管不顧的魯莽行為除了讓自己受傷,也只會讓關心我的人一同擔心,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只是為了發泄心中的郁悶就與別人打架,這不是幼稚又是什么?
可是人的情緒就像是一頭野獸,一旦兇性被激起就無法制止,況且我從來都不是情緒管理者,我行我素慣了又怎能在那種情況下克制住心里的獸?
我知道我的話深深的傷害了她,她又有什么錯呢,她難道不是太過關心我才匆匆趕到派出所搭救我的?除了她還要誰能做到這一點?
想到這里我不禁又想起一件事,為什么向東明明答應我來給我交罰款,可是為什么最后來的卻是沐惜春?
我不禁有些氣憤,想來我和沐惜春搞成現在這種局面他要付很大的責任。
我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問問他為什么要放我鴿子,可是拿出手機卻發現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
我悵然閉目,想想還是算了,他又有什么義務一定要去救我呢?況且我了解向東的為人,他若不是有什么事走不開一定不會空口說白話。
我索性攔了一輛車,直接來到向東的酒吧,此刻已是凌晨一點多,酒吧客人已經不是很多。
我本以為這個時間點向東大概不會在酒吧,可是我剛進去就看見他在吧臺里面把計算器按的啪啪作響。
看他這樣子我原本一片死寂的心不禁又有些氣血上涌,他氣定神閑的樣子哪里有一絲被急事耽誤的樣子?虧得我之前還在心里為他找借口,原來一切并非我所想的那樣!
他一心專注于算他的賬,根本沒發現我進了酒吧,直到我走到吧臺前他才發現我,在看見我的那一秒他瞪大了眼睛,大概是我的模樣讓他大吃一驚。
他表情緊張的從吧臺里面轉出來,雙手扶著我的肩膀仔細端詳著我的臉。
我很是不悅的伸手打開他的手臂,皺著眉頭陰著臉說:“你答應我的,為什么最后去的不是你?你這樣做也算是朋友?”我語調漸高,引得旁邊的酒客紛紛側目。
向東顯然已經從我臉上的傷和我說話的語氣判斷出事情的嚴重性,面露擔憂的神色說:“兄弟對不起,我不知道發生了這么嚴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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