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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洪水往下游找,你找這邊,我找機會過到洪水那邊,我們兩邊一起找,記得電話不要被水打濕,誰若發現了惜春就第一時間通知對方!”
阿偉似乎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有些手足無措,聽我說完再次茫然點頭。
我們向救援隊要了兩盞手提式氣燈,又把手機用密封袋封好。那位救援指揮官本欲阻止我們的這種毫無經驗的盲目行為,但我們哪能聽得進去,見此也只好把兩個氣燈給了我們任由我們離去。
和阿偉分手的時候我叫住了他:“阿偉!”
他回頭看著我。
“注意安全!”我見他方寸大亂的樣子禁不住出言提醒,情況是我通知他的,此刻又是我提出去尋找沐惜春的想法,若是他再出現什么危險我實在難辭其咎。
阿偉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不再言語轉身往下游急行而去。
按照約定我要想辦法去到對岸,在洪水的那邊尋找,若是沐惜春有幸被洪水卷到邊上的話有很大幾率就在兩岸的某處,只是看這種雨勢就算她已然逃上岸來恐怕情況也樂觀不到哪去,這種地勢來看,兩邊隨時都有山體滑坡或者山洪傾瀉的風險。
盡管沐惜春從車里脫身再被卷到岸邊的幾率幾乎微乎其微,但并不是完全沒有這種可能,只要有一絲可能我就不能放棄,我必須要在這救援的黃金時間段做到我能夠做到的最大努力!
我尋得一處比較寬闊的地段,洪水水勢比起其他地方要緩和不少,我當即決定就從這里過去。
我把用密封袋裝好的手機放在貼身的口袋里以防被洪水沖走,又把氣燈斜挎在肩膀上,好在氣燈是防水的。做好這一切后我脫了上衣一頭扎進了渾濁的洪水里。
我水性一直不錯,也正是基于這點我才會有自信能夠從這里游到對岸。但我顯然還是錯估了洪水和河水的區別。
若是尋常河流我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游到對岸,但這是洪水,情況儼然不同。雖然我選擇的這里比較寬闊,水流不甚太急,但不甚太急并不是不急,比尋常河流豈能同日而語?而且洪水里裹挾著泥沙樹枝雜草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這些東西的阻礙,自然要比在清水里游起來費力的多。
雖然最終我還是游到了對岸,但幾乎累的我脫力。在拉著雜草爬上岸后我幾乎全身酸軟,在岸邊躺了好久這才恢復一些體力,然后重新爬起來打開氣燈往下游尋去。
對岸的一束光照已經離我很遠了,阿偉已經先我尋到了很下游的地方,他手里的燈光如同曠野里的一豆燭火,在漆黑的夜里顯得無比羸弱……
我一邊在氣燈光亮的照射下依舊辨識度極低的往下游搜尋,一邊呼喊著沐惜春的名字!
丫頭……丫頭……
聲音好似在雨幕之下毫無穿透力一般,被嘩啦啦的雨聲和濤聲所掩蓋,但我依舊竭力的嘶喊著,我不能錯過一絲一毫尋得她的機會,看不見她的人我就要一直找下去,不管多艱難我都不能放棄……
我沿著峽谷邊緣向下走,所到之處幾乎沒有路,荊棘叢掛破了我的衣服,我的雙腿也被掛的滿是傷痕,被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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