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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會忿然反擊!
李良是在中午來的,他見到我后什么也沒說,握住我的手眼睛紅紅的,弄得我也跟著難受起來。朋友畢竟是朋友,雖然他對安妮的離開一直耿耿于懷,但我依然能夠感受到他對我的感情,這種感情是裝不出來的。
“好了你娘,我這不是沒事嗎?”我實在受不了這種煽情的氣氛,故意笑著叫他的外號!
李良撇撇嘴翻了個白眼拍了一下我纏著繃帶的胳膊說:“沒事就好!”
我瞬間吃痛,痛的我齜牙咧嘴,顯然這貨是故意報復。
“我說哥,你能不能別這么小心眼,我可是病號!你可真行!”
“呦!你不是沒事嗎?現在又是病號了?我看你最該治的是腦子,只有傻子才會做出這樣毫不考慮后果的事情來!這次是你好運,你要是不改掉這個臭毛病,我看你這條命還能這樣折騰幾回?”
我知道李良大概又要開始說教,連忙道:“好了,有這次教訓我已經知道了,以后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你行行好不要嘮叨了成不?”
“不是我說你……”
“啊!我想尿尿,快幫我拿夜壺來……”
十天后,我胳膊和腿上的繃帶被解除,胳膊上本來就沒怎么好全的刀傷現在又大面積擦傷,雖然現在已經愈合,但留下不可逆的傷疤已是在所難免,血痂退盡,留下一道長長的如同一條蜈蚣般的印痕,看上去很是影響美觀。
好在我沒沒有外貌焦慮癥,并不是很在乎這條疤,否則的話恐怕以后恐怕這條胳膊就再難見天日了。
大腿自不用說,被胳膊粗的樹枝貫穿其傷疤就可想而知了。看到這個傷疤的那一刻我的后背陣陣發涼,并不是這個疤有多恐怖,恐怖的是這個貫穿傷的角度,樹枝是從大腿外側斜著往上貫穿至大腿內側,而內側的傷口距自己的命根子已近在咫尺……
若是樹枝再往前插那么幾寸,恐怕我就要去司禮監找魏總管報道了,寫到了我突然意識到……好家伙!居然大家都姓魏……。
如真是這樣,怕是僥幸活了下來也是無甚樂趣,倒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即使如此依然讓我心里忐忑,趁沒人在場的時候我甚至還懷著一顆赤誠之心緬懷了一下蒼老師從良前的音容笑貌,直到感覺到大兄弟終于有了抬頭的跡象這才安下心來,不由雙手合十做虔誠狀:老天待我不薄啊!
一個月后,我脖子上固定的支架被取下,頸骨移位已經徹底恢復,脖子終于重獲自由,不用一直看著天花板了,這感覺真好。
一個半月后醫生已經允許自己架著拐杖下地試著鍛煉行走!
三個月后我已經可以行動自如,只是斷骨仍出于恢復期,醫生囑咐切不可長時間行走,若徹底恢復至少需要半年時間!
看著住院部外的白楊樹的葉子日漸減少直至變得光禿禿一片,感受著窗外吹進來的風漸漸變的凜冽,我知道這個冬天終于在我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這三個月里悄然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