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好不容易安撫了下邊人的情緒,此時的婚禮殿堂已經不是婚禮殿堂了,已經成為公開審判的場所,所有的來賓都是此次審判的審判長,而吳良現在只是一個為了將審判做的更徹底的法庭主持人。
吳良微微的轉過頭去將自己的目光從萬寧身上重新鎖定在剛才要起身逃跑的李兆文他們這邊。
“李兆文你現在升官發財了還認不認我這個師父了?”吳良看著李兆文幽幽的問道。
李兆文聽見吳良的話后趕忙陪笑的應道:“當然認!當然認!是師父您領著我入的銷售的門教授我銷售的門路。您對我有大恩大德!這個我這么可能會忘記呢!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是圣賢教育我們的話,我也時常在自己的心中默念這句話,時時刻刻將您的恩情如山放在心頭!就差找個案幾把您給供起來了!”
吳良看著油嘴滑舌的李兆文有一股不知道打哪里來的恨意涌上了心頭,吳良以前和李兆文在一起工作的時候,李兆文根本沒有這么油嘴滑舌,反而是笨嘴笨舌,甚至有時候就是讓他傳達個話都傳達不明白,這升職之后怎么就變得這么世故圓滑了,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吳良咬了咬后槽牙看著李兆文說道:“李兆文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難道我剛開始帶你入門的時候就告訴你去賣假貨了嗎?難道我曾經告訴你讓你弄虛作假,惡意斂財了嗎?我是不是曾經對你是千叮嚀萬囑咐,作為一個銷售不能只看著錢使勁兒要對自己賣出去的每一件東西負責!這是最起碼的做人的底線!可是你現在是怎么將我說的話應用到實踐的?”
李兆文聽著吳良的話先是一抹恐懼之色從他的臉上劃過,轉瞬就恢復到了平靜的狀態。
坐在旁邊的侯亮和季月倒是此刻被吳良的話說的有點兒心虛了,因為剛才吳良將季月和萬寧的對話公布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吳良恐怕已經知道了他們做假電纜牟利的事情了。
季月緊張的拽了拽旁邊李兆文的衣角,剛想湊上去和李兆文說話,卻被李兆文一伸右手給擋住了,李兆文回過頭去冷漠的看了一眼季月,季月看到李兆文冷漠的眼神之后默默的又坐了回去,李兆文重新將自己的視線放到了吳良的身上。
“師父您可真是會開玩笑?您的教誨我可是時刻不敢忘記!我也確確實實做到了!師父你說我賣假貨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有賣什么假貨啊!我一向賣的可是都是正了八經兒的東西!我可從來不和假貨掛鉤,師父你肯定是弄錯了!”李兆文說完對著吳良微微一笑。
吳良拿著話筒站在臺子上看著李兆文為自己不斷的辯駁,吳良只感覺到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說的真是太對了!現在的李兆文已經不是那個剛畢業時懵懂無知的小青年兒了,而是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財迷了。
吳良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讓后微微的點了點頭,像是在同意李兆文的回答,又像是對于李兆文的話有著無限的無奈,突然吳良的眼睛睜開直勾勾的看著李兆文說道:“李兆文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在冤枉你了!是這個意思吧!”吳良說完沒等李兆文回答就將自己的目光迅速的轉移到了坐在李兆文旁邊的侯亮身上。
“不知道侯經理,對于剛才李兆文的說辭你有什么看法?來表達一下你的看法!讓在座的各位嘉賓朋友也都聽聽!”吳良說著對著臺下的所有人展開了雙臂。
被吳良突然叫道侯亮突然嚇的在凳子上猛烈的抖動了一下,侯亮微微的抬著頭,讓后快速的向著吳良的方向瞥了一眼,像個小學生犯了錯誤一樣,平時在公司對吳良的威風勁兒先是是蕩然無存了,小聲的說道:“啊...我覺得這個事情...李兆文應該不會賣假產品的!畢竟他都是區域經理了也不差那點錢了!”
吳良聽著侯亮的話無奈的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之前余男看著的那束鮮花上,此時的鮮花的美麗嬌艷好像與平時看到的有些不同,此時的鮮花好像都活了過來,紛紛的都對著吳良在歡欣鼓舞。
吳良慢慢的將自己的實現從鮮花上移開,重新看著侯亮冷冷的問道:“侯經理這就是你對于李兆文的看法是吧?既然你說李兆文沒有賣過假貨那我想知道侯經理你可曾賣過假貨?亦或者是現在是否還在賣假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