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封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直接說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們這里的規矩,一天殺五名魘或者兩只魘獸就有干凈的水喝。不過你嘛顯然不可能,可我們好歹也是男兒,總不能為難你這個弱女子。念你情況特殊,這樣吧!你每天上繳兩條“獸髓”就有干凈的水喝,每天上繳十條還能洗澡,否者你就只能喝血水!至于你身上的衣服也別換了,都一樣!”
獨孤月寧從未聽說過“獸髓”這個東西,見陳封準備離開趕緊問:“獸髓是什么呀?”
“這你都不知道?”
陳封感到有些吃驚,不過隨后一想貌似也挺正常,便揮手示意:“跟我來吧!”
獨孤月寧趕緊爬出血坑跟上陳封,身上黏糊糊的總覺得有些難受,但見周圍的人都是一身血跡,那股難受勁也消失了!或許是因為喝了血水的原因,這血腥味的空氣,聞起來仿佛也沒有來時那般無法承受。
他們剛走出營地氣溫直逼零度,獨孤月寧冷得有些瑟瑟發抖,就連身上穿的衣都開始凝結冰霜,連往前進一步都變得十分的艱難。
陳封回頭看了獨孤月寧一眼,立即嘲諷:“真是沒用!丫頭這就是你的命,做好死在這里的心里準備,你不可能活到大陣開啟的那一天。就算你沒有死在魘的手上,這里亡靈匯聚的陰煞之氣也能要了你的命。”
此刻獨孤月寧只能蜷縮著身子大口地喘氣,陳封的聲音似乎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看著眼前如血般寸草不生的大地,最后兩眼一暈失去意識直接倒在地上。
“麻煩!”
陳封見狀吼了一句,抱起獨孤月寧,隨即召喚出魂靈獸往懸崖處飛去。不料才剛不過一息之間,地面忽然黑氣彌漫,他立即抱起獨孤月寧棄魂靈獸而逃,就在這頃刻之間黑氣瞬間化身成一張血盆大口,直接將魂靈獸吞進肚中。
也在這一瞬間陳封單手拔槍凌空而擊,宛如閃電之速度雷霆之力,只是一擊便將這只七米多長的蛙頭狼身的“魘獸”斃命。隨后他將獨孤月寧放在地上,取些“晶炎銀蛙狼”的血給獨孤月寧喝,不過眨眼之間獨孤月寧身上冰霜便漸漸退去。
這一擊耗損了他不少法力,只好躺在魘獸的身上休息,他并不想知道獨孤月寧的來歷,如今是非獸潮期只有零星幾只魘獸,一個月后獸潮來臨,別說獨孤月寧,就連他自己都不一定能保證撐過去!
獨孤月寧很快便蘇醒過來,嘴里又彌漫著一股血腥味,不過這次的味道似乎更濃,最終還是沒忍住干嘔起來。
一旁的陳封有些看不下去,于是提醒:“你還是早點習慣這個味道比較好!抵御這陰寒之氣,除了用自身的修為之外,只有每日飲下新鮮的魘獸血液,你想活就別無選擇。”
這時獨孤月寧才發現身后的魘獸,放眼望去還能看到許多魘獸破碎的尸體,密密麻麻的擺滿了一地,雖然她前世聽王薔講過獵域,但如今親眼看見,比那些字里行間的形容恐怖百倍不止。
這時陳封用槍劃開了晶炎銀蛙狼后背,緊接著敲斷了晶炎銀蛙狼的脊梁,頓時出現一條白色又有點金色的發光物。他將這條發光物抽了出來,遞到獨孤月寧的面前,開始介紹:“這就是獸髓,這里很危險我們該回去了,明天若有任務這就是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