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接受完美洗禮，必須找到一百枚天河之靈。”看著牧塵疑惑的眼神，方青山不疾不徐的解釋道，“不過在遠古時期，上古天宮那么多天才弟子，但是能夠接受完美洗禮的依然渺渺無幾，你知道為什么嗎？”
“難道就是那一枚天河之靈？”牧塵想到了方青山先前拿出來的那一枚與眾不同，如同王者一般的天河之靈。
“不錯。”方青山點了點頭，“收集一百枚天河之靈并不難，難的是，最后一枚天河之靈不能使用普通的天河之靈，否則便不能引來完美洗禮。”
“這是為什么？”牧塵皺了皺眉。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方青山搖了搖頭，一揮手，將其中那枚王者天河之靈取出，重新換了一枚普通的天河之靈朝著金龍令牌拍了進去。
“你看。”
這天河之靈有些奇妙，一般來說只能用弟子令牌來儲存，好在方青山的世界樹更是玄妙，不然說不得也只能收集一條靈力之河了。
牧塵雖然不知道方青山到底什么意思，還是專注的看著方青山的動作。
砰！
讓人感到意外的是本該順利的融入金龍令牌的天河之靈，這個時候似乎變成了陰陽兩極，互不相容，就在接觸的那一瞬間，嘭的一聲彈了出來。
“這是？”牧塵愣住了。
“敢問方兄，要如何才能收集到那種的天河之靈呢？”很快，牧塵便回過神來，鄭重的朝著方青山抱拳問道。
“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方青山笑道，“說穿了不值一提，但是沒有明白個中道理，便是想破腦袋也難以領悟。”
方青山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這第一百枚天河之靈其實便是前面九十九枚天河之靈相互吞噬的結果。”
“什么？”聽到方青山的話，牧塵先是愣了一下，跟著一揮手將自己所有的天河之靈取了出來，袖袍一抖，灑下一片靈力將之包裹。
然后，緊緊的望著這些天河之靈，觀測著它們之間最為細微的變化。
開始的時候自然是一無所獲，但是牧塵卻并不氣餒，他知道方青山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騙自己的，因為沒有必要，也很容易拆穿。
堅持了一炷香的功夫，牧塵終于發現當這些天河之靈碰撞在一起的時候，似乎有的天河之靈，會變得明亮一絲，而有的，則是暗淡一絲。
“果然是吞噬嗎？”
牧塵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朝著方青山彎腰拱了拱手道，
“多謝方兄指點。”
想遠古之時，那么多上古天宮的弟子，能夠接受完美洗禮的卻是渺渺無幾，而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不外乎是敝帚自珍。
但是如今，方青山卻是沒有絲毫隱瞞的告知了自己，這叫牧塵如何不感激呢？
與此同時，牧塵心中還升起了一股歉意，畢竟最開始看到方青山的時候，他心中還以為這也是對頭，日后必有一戰。
他卻不知道就算是方青山不告訴他，作為主角的他最后也會領悟出來的。只是早晚的事情。
“牧兄嚴重了，”方青山嘴角微微勾起，不過轉瞬便消失不見，搖了搖頭道，“就算是我不提醒，你最后也會領悟的。”
方青山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是牧塵卻知道，自己雖然有天資悟性，但是卻未必就比上古天宮那么多弟子高到那里去，他們都沒能明白，自己到底能不能明白也還是一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