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兒也一直在糾結,上次在她的閨房中與她同睡一床,那是因為他宿醉了一夜,根本沒有意識去想那些歡愉之事,這次就不同了,他是清醒的,也是正常的,如果與這樣一個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充滿著誘惑的女子睡在一起,還不想一些男女之事的話,那他真的該進醫院了!
聽著她微微的呼吸聲,聞著她渾身散發出來的體香,蛋兒無比彷徨糾結矛盾,他感覺此刻自己好像被人架起來放在火上烤一般的難受,身體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一只手不由自主的緩緩向她移動過去。
“咳咳……”司馬慧茹感覺到了危險,干咳一聲發生警告:“我睡了!”
“你真的睡了?”蛋兒慌忙撤回了手。
“嗯……”
“不想做一些愛做的事么?”
“不想!”司馬慧茹似乎回答得很干脆,其實內心比蛋兒還要糾結,若他再逼一步,或許她就會收起所有的矜持,與他共赴巫山。
“我睡不著!”
“那你就一個人想吧,若是敢欺負我,我保證咬舌自盡!”
那還是算了吧,老子可不想鬧出命案出來,蛋兒強忍著心中欲念,閉上眼睛。
兩人昨夜都沒有睡,此時倒在軟綿綿的席夢思上,雖然各自心情激動,但是也隨著夜深緩緩的進入夢鄉,睡得像豬一樣,一夜相安無事。
次日清晨,司馬慧茹醒來,見他筆挺的仰躺在床的邊沿酣睡,嘴角還流著口水,離那中線遠遠的,忍不住幽怨一笑,這死奴隸,叫他不越界,他還真是聽話了?看來還真是禽獸不如!想至此,不禁臉頰緋紅,渾身燥熱,慌忙穿上衣服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雖然她還不知道自己穿越了時空,但是卻感覺到這里的人和事、景和物都與大晉不同。
又過了片刻,蛋兒緩緩睜開眼睛,見到司馬慧茹神色凝重的坐在身邊,趕忙掀開被子看了自己一眼。
司馬慧茹撲哧一笑:“不用看了,你果真是禽獸不如!”
“司馬慧茹你是什么意思?是嘲笑我呢還是諷刺我?要不我們現在就來一次試試,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禽獸不如!”一個晚上的養精蓄銳,往往會在清晨爆發,蛋兒不知從哪里來了膽氣,一把將她壓在身下,緊貼著她柔軟無骨的身子,看著她紅嘟嘟的小嘴唇,聽著她劇烈的呼吸,再也忍不住了,低頭就往她唇上啃去。
司馬慧茹卻是將頭一偏,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咯咯笑道:“別鬧了,好了,你承認你比禽獸厲害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咦,好像有些不對啊,這話怎么如此別扭?老子肉沒吃到,還搞得里外不是人,上嘛,是禽獸,不上吧,又禽獸不如,看著她嬌羞躲避的樣子,狐媚的眼睛又似是在對他陣陣召喚,蛋兒難耐心中浴火,又要撲上去,卻聽見母親在外叫道:“蛋兒,你們都玩了一夜了,大清早的還要弄出這樣大的動靜么?”
“咯咯,來啊,繼續來動粗啊!我看你有幾個膽子!”司馬慧茹雙手抱在胸前,半瞇著眼睛挑釁著他。
“算了,今天我且放過你!”蛋兒不想讓父母誤會,趕忙穿上衣服,對著她道:“記住,今天我帶你去買一些衣服,明日我們去省城將那兩幅字畫變賣出去,然后用那些錢再去進一批貨。”
司馬慧茹瞪眼叫道:“你個狡詐的死奴隸,原來你要我的字畫是為了變賣成錢啊?虧我還以為你也是一個風雅之士呢!”
“風雅?”蛋兒不屑一顧:“當你連基本的溫飽都解決不了的時候,你還知道什么叫風雅么?”
二人走出房間,見媽媽已經煮了兩碗荷包蛋,還有一碗紅棗當歸湯,用異樣的眼神久久看著司馬慧茹,對著她道:“慧茹快來,將這紅棗當歸湯喝了。”
蛋兒不解的問道:“媽,一大早燉什么湯啊!給她一根油條塞嘴就行了!”
媽媽瞪他一眼道:“你這不懂事的孩子,真是不知道心痛女人,你也快過來補補身子,昨夜辛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