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毛,下面毛,晚上睡覺毛對毛。”蛋兒又出了一題。
話音剛落,司馬慧茹便轉過頭去輕笑,擺動著惹火了腰肢站立起來,跑到一邊,羞澀無比道:“我不猜了,這回肯定是說的那惡心之事!”
女子在那羞澀含蓄之時,欲擒故縱之際,最是迷人,這司馬慧茹有著魔鬼一般的身材,有著狐貍一樣邪惡的眼眸,卻又清純無比,可以一顰一笑一低頭,盡顯大家閨秀淑女風采,寂靜的樹林里,彌漫著她青春嬌羞的味道,看得蛋兒又有些飄飄然,忘了自己心里還有一個蘇小小,跟著她站起來,走到她身邊,靜靜的凝視著她道:“其實答案是眼睛,上面睫毛,下面睫毛,睡覺時眼瞼一合,不就是睫毛對著睫毛么?”
她自然又是一陣大笑,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頰,掄起一對粉拳對著他的胸口就捶了過去:“我叫你使壞,我叫你使壞,盡出那些無恥的謎面來誤導人家!”
“自己思想不純潔,還說我無恥,這回你得承認自己有些智障了吧?”蛋兒看著她嬌羞滿面又嗔又怒的樣子,十分得意,與女人出這樣的腦筋急轉彎,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扯到懷里。
隨著夜色漸漸的深入,一切都變得更加曖昧,樹林邊叫春的蟋蟀鳴個不停,池塘里的青蛙仿佛也有些鼓噪,按照相同的道理來推演,蛋兒也漸漸的有些迷失了,春夜讓一切都躁動起來,他終究逃不過這種自然規律,一只手不禁伸了過去摟著她的腰肢緊緊的往自己胸口貼去,瞬時間分明已經感覺到她胸前那一對香酥的山峰柔軟而綿綿。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云片風聲,如此曖昧情愫,司馬慧茹心臟狂跳,抬著媚眼注視著他,嘴角微微上翹,兩頰淡淡生輝,雙眸脈脈含情,鼻息明顯加重,此番情景真是要命,只惹得蛋兒低頭又想去親那紅嘟嘟的嘴唇。
可是司馬慧茹那小蹄子的火候把握得相當有分寸,撩了他的**,撥了他的心弦,正到關鍵時刻掉,卻是咯咯一笑將他輕輕一推掙脫出去,抿著嘴對著他道:“夜色已晚,該回家了!”
該死!蛋兒猶如淬火一般,瞬間降了溫度,如此春風春暖春日長,春山蒼蒼春水漾,蛋兒卻是感覺春心冰涼,這滿園的春花開放,階前春草芬芳,一位春女點春光,滿面春色處處香,無奈卻要春心結成春疾,思春反被春傷,滿懷春恨綿綿,拭淚春眼雙雙……
蛋兒覺得自己渾身像是一個火爐,蘊藏著幾千度的高溫,這女人欲擒故縱的本事是不是都是天生的?!讓你的心里癢癢的難受,卻就是不讓你得逞!
無奈只得壓下了心中欲念,帶著她回到家中,父母早已睡去,似乎是要給他們留下更多的私人空間。
剛進房間,司馬慧茹脫去夾克外套,秀出傲人身材,眨著狐媚的眼睛又挑豆道:“相公,上床啊……”
聽了她這般曖昧的話語,蛋兒剛剛熄滅的火焰又被她點燃,渾身冒著火,鼻血噴涌而出,指著她道:“司馬慧茹,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以為老子真的是禽獸不如!”
“那你來啊!”更為要命的是,司馬慧茹竟然鉆進被窩里脫去了厚重的牛仔褲,往他臉上一扔,嗔怪的看他一眼,似乎一定要挑戰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