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嗎?”曼秋幽幽問道。
“我想問一下,東晉是不是有一個太子洗馬叫做恒玄?”蛋兒看了一眼司馬慧茹,低聲問道。
曼秋感到有些奇怪:“是啊,你怎么也關心起歷史來了?”
“順便問問,”蛋兒又低聲道:“那他是不是有個兒子叫恒升?”
“恒玄確實有這樣一個兒子!”曼秋又解釋道。
“那我想再問一下,那恒升后來娶了誰家的女子?”蛋兒終于問了關鍵問題,原來他是關心恒升是不是娶了司馬慧茹,想知道司馬慧茹最后嫁給了誰,是他謝蛋兒還是恒升?這樣他也好順應歷史潮流,對司馬慧茹做個取舍。
曼秋皺了皺眉,搖頭道:“這個……歷史上倒是沒有記載,不過我知道恒玄只有一個兒子,他這一族到了恒升就絕后了,不知為何?”
絕后了?難道恒升沒有娶司馬慧茹?或者說恒升是個太監?不然怎么會絕后呢?不過也不可能啊,那恒升日夜流連于青樓,不會是功能障礙啊!蛋兒有些迷惑,又低聲問:“那瑯琊王的郡主后來嫁給了誰?”
“這個……歷史書上好像并無記載!”曼秋甚是迷惑:“你到底想問什么?”
蛋兒有些茫然,看到司馬慧茹又跟了過來,搖頭嘆了一聲:“沒什么,不要跟她說起我剛才的問題。”拉著司馬慧茹就走。
一天的時間就此而過,蛋兒感覺有些累了,想起恒升絕后的歷史,心中有一種復雜的感覺,尤其是對此刻的司馬慧茹,看著她嬌羞俊美的樣子,摸著口袋里的銀行卡,對著司馬慧茹笑道:“今夜沒有車回去了,不如就住本市最豪華的酒店——溫泉度假酒店如何?還可以泡泡溫泉!”
司馬慧茹冷冷一笑,陰陽怪氣道:“我不去,你去找你的鄰家小妹曼秋一起去啊,讓她陪你泡溫泉,然后陪你那個……那個巫山**……”
“你這個醋壇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不準玷污我們純潔的友誼!”蛋兒正色道,心里卻是奇怪,這女子仿佛看透了他的心一樣。
“我就是一個醋壇子,怎么了?”司馬慧茹喝道:“難道我說錯了?你心中是如何想的,以為我不清楚么?你敢說你要我去泡溫泉不是想著那事?”
“不去算了,我看看曼秋有沒有空!”蛋兒取出電話佯裝要打,司馬慧茹氣得咬牙切齒,一把奔向前奪了他的電話,雙眼頓時雨霧蒙蒙:“我在這里無親無故,你如此狠心,真要把我丟在這里不成?”
蛋兒突然感到一陣心軟,這女子待自己確實不薄,一個高高在上的郡主,能放下尊嚴跟著自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何必還讓她受委屈?呵呵的上前摟著她的肩膀,在她額上輕啄一口:“我與曼秋真的只是鄰居,你的醋壇子該蓋上了!”
“你今后還敢這樣氣我么?”女人畢竟是女人,司馬慧茹感覺額頭處一陣暖意,眨著狐媚的雙眼問道。
“不氣了!”蛋兒呵呵笑著將她拖到了省城最豪華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