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蹄子真是膽子大了,往她床上擠一下,她竟然踢老子屁股,蛋兒看著她一人坐在床邊偷笑,嘿嘿道:“一起睡啊!我給你講一個平安夜的故事!就是說一個蘋果的故事……”
“休想!”她媚眼如絲,俏皮應道。
“漫漫長夜,甚是空虛無聊,難道不找些事做打發一下時間?”
“休想!”
“我一個人睡地上怕!”
她撲哧一笑:“休想!”
“我……”
“休想休想休想,”司馬慧茹翹起嘴唇連續喊道:“你心里那點小九九,還逃得出我司馬慧茹的法眼么?我告訴你,從今以后,未到洞房花燭時,你都休想跟本郡主睡一張床上!”
蛋兒甚是無奈,嬉笑道:“那我去告訴我媽,說你不肯與我同床了!”
“哈哈哈哈……”司馬慧茹仰頭大笑,羞澀道:“那我就告訴伯母,說……說人家來了月事,你還糾纏不放……”
“你真來了月事?”蛋兒邪惡的暼向她的小腹處:“正好我是這方面的磚家,不如讓我給你看看,我這里正好還有一盒柔軟的七度空間可以派上用場,不如讓我教你如何使用吧。”
“咯咯……”司馬慧茹又是掩嘴一笑:“你這死奴隸真是越來越邪惡了,連人家……的月事都不放過,誰要你的月事紙了,誰要你教了?我剛才在路上跟伯母說了,她帶著我去買了少女型的……”司馬慧茹從枕頭下面摸出一盒月事紙在他面前一現,臉頰通紅。
娘的,還真來了?!這是女人天生的盾牌,看來這幾天都莫想那好事了,蛋兒有些失望,長嘆一聲坐在凳子上。
司馬慧茹見終于壓制住了他的**,卻突然感到一絲莫名的心痛,或許男女之事真如他說的那樣,情到深處自然而成才不負韶光,何必非要一個洞房花燭的形式?淺淡一笑之后站立起來行到他身邊,翹著嘴問道:“你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偷偷摸摸的一個人在后面干什么?”
“沒什么啊?”不能上床,蛋兒拿起手機不經意間點開了一部藝術片。
司馬慧茹媚眼怒瞪:“沒什么?快過來讓我搜搜身!”
“你既然受了傷流了月,就少惹得我欲火焚身!否則老子今夜就將你就地正法,莫以為老子不敢,老子可是嗜血狂魔!”蛋兒白了她一眼,端坐在桌前開始欣賞藝術片。
“哈哈哈哈……那你乖乖的給我坐在那里過一夜!”司馬慧茹說完就聽到他手機里傳來一陣令人心癢癢的聲音,感到好奇,抬頭一看,頓時羞得捂住雙眼,別過頭去,呵斥他道:“你……你………你真是喪失廉恥,不顧禮儀,道德敗壞,人品下流,你在看什么?快關了它!”
蛋兒回頭嬉笑:“藝術片啊,鉆研一下人體構造!有興趣一起來研究一下啊!”
“誰愿意跟你一起研究呀?!”司馬慧茹重重的跺了跺腳,扭動著腰肢:“你真是無恥到了極致!看這樣的活春宮,真正的一個猥瑣齷鹺之徒,我司馬慧茹真是小看你了……你……你平日都是這樣打發時間的么?”
“無恥你個頭,老子就是靠這種堅強的精神力量才撐到現在,人生最大的樂趣莫過于如此!”蛋兒看著她背對著自己的羞澀樣子異常刺激,不由分說就將她強行抱了過來坐在自己腿上,一雙手緊緊的摟在她胸前摩梭著,鼻息重喘的貼了過去。
“你無恥,無恥,休想動我……”司馬慧茹半推半就,羞得滿面赤紅,氣息加重,卻是一屁股坐在他身上,閉著眼睛不敢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