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妞怎么了?不會又出事了吧!蛋兒聽到司馬慧茹尖叫,慌忙跑了過去,只見她已經提好了褲子,卻是驚嚇得花顏失色,眼眸呈驚恐狀,見到蛋兒到來,一把撲到他身上,雙腳離地,緊緊夾住他的腰肢,雙手自然的箍著他的脖子,渾身顫抖個不停。
蛋兒四處細細一看,并未發現異常,便問道:“怎么了?大驚小叫的!”
“蛇,蛇!”司馬慧茹偏過頭,指了指地上叫道。
蛋兒順著她的手指望去,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只見前方臥著一條泥鰍大小的青色四腳蛇,看來這司馬慧茹就是被那蛇驚嚇的。
“那也算蛇么?跟我身上的蟒蛇比起來,它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條小蚯蚓!”蛋兒抱著她便走了上去,大聲笑道。
“你……你個死人,你身上也養了蛇么?快放我下來!”司馬慧茹驚愕不已,奮力掙脫蛋兒跳了下來,往車上跑了過去。
蛋兒見她反應如此強烈,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上前兩步跟了過去。
“別過來,你這死奴隸,明知我最怕蛇了,竟然還帶著蟒蛇,你快將它丟了!”司馬慧茹縮在馬車角落里,指著蛋兒大聲呵斥道,眼睛里已布滿了淚水。
蛋兒停了下來,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笑道:“丟了?那怎么行?我這條蛇可不能丟掉,這是我倆的快樂之源、**之本,你今后一定會喜歡的!你舍得丟么?”
司馬慧茹見他神色猥瑣,笑臉齷齪,又見了他那猥褻的動作表情,已是猜到了幾分,頓時羞澀無比的捂著臉,指著蛋兒罵道:“你這死奴隸真是邪惡之極,人家都被嚇成那樣了,你不但不安慰,還要開那下流的葷玩笑!”
蛋兒嘿嘿一笑走近她,輕輕的抹了抹淚痕,笑道:“我說了跟你一起去保護你,你卻又不要,一條小四腳蛇都把你嚇成這樣!”
司馬慧茹低頭輕道:“你便以為我想一個人去么,你我尚未成親,男女總是有些界限的,怎能那般不守規律!”
蛋兒看著她嬌羞無比的模樣,心里笑個不止,我得一步一步擊潰你的防線,惹得你焚心似火主動獻身!便坐上車架,又回頭問道:“不跟我一起趕車了么?”
過了許久沒有人回答,蛋兒便又問了一句,只聽到車廂里傳來一個黃鶯般清脆且又羞澀低沉的聲音:“茹兒……茹兒怕你身上那蛇!”
蛋兒聽了這話,差點噴血,這小妞還真是一個**的高手啊!剛才還那般羞羞答答的,現在就學會來調戲我了,真是有蕩婦的潛質!便又戲道:“第一次見是有些害怕,但是過了第一次,你一定會愛上它的,此處幽深僻靜,不如試試啊!”
“滾一邊去,本郡主要歇息一下,好好冷靜冷靜,免得上了你的惡當。”司馬慧茹躲進車廂,面紅耳赤的嬌道。
她今晨那么早起來,想必也是累了,歇息一下也好,蛋兒也不再多說,揚起馬鞭便往前奔去。
“車夫,你獨自趕車須得小心些,若是困了,便停下來,到車廂里歇息一下。”司馬慧茹又關切的吩咐了一句。
“知道了,等我回了建康就寫一部書,名字就叫《英俊車夫與嬌俏郡主的風流趕車路》。”蛋兒哈哈大笑,又是一陣狂鞭,馬車頓時飛奔了起來,嘴邊又高聲唱著《車夫的愛》,直讓那司馬慧茹在車廂內偷笑不止。
蛋兒連續趕了三個時辰,已到了下午,司馬慧茹也在車廂里瞇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