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蛋兒兄弟,你若是從軍,我劉牢之還是那句承諾,甘愿做你的副將,一輩子唯你馬首是瞻!”劉牢之喝了酒,臉色更是赤紅,附和謝玄說道。
就連劉裕也舉起酒杯說道:“義兄,我大晉與前秦必有一決定生死的大戰,兄臺足智多謀,真的可以考慮從軍!”
蛋兒有些受寵若驚,想不到這么多人邀請他參加北府兵,可是他覺得自己始終不是這大晉之人,這里的歷史與自己沒有半毛錢關系,他來這里只不過是求財求色,并不想去這個與自己沒有任何關系的軍隊賣命,哈哈一笑道:“各位兄弟非要拉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帶兵打仗么?兄弟我其實胸無大志,只求兄臺你把那二百兩黃金還給我,讓我在建康城置幾畝地,娶幾房老婆,過過舒適日子就足矣!”
眾人皆愕,娘的,這人也太不給力了,只求那狗茍蠅營之想,謝玄搖頭道:“既然賢弟不愿從軍,愚兄還有一個想法,實不相瞞,愚兄聽說朝廷過幾日便會發布招賢令,在建康城成立聚賢閣,廣納天下賢士為我大晉所用,愚兄這次回來,也是想讓這幾位兄弟都去試試,不知道賢弟是否有這心思?!”
聚賢閣?蛋兒嘿嘿一笑,凡是與政治有關的東西他都不想摻和,卻又不想太讓謝玄失望,笑道:“這個……屆時再說吧!喝酒,喝酒……”
“哈哈哈哈……”謝玄一聲大笑,令人取來了二百兩黃金,遞到蛋兒面前道:“愚兄承諾過的事,定不會失言,這是二百兩黃金,作為當日供應我北府兵糧草之報酬,請賢弟清點!”
“多謝兄臺!”蛋兒將那些金錠放在手中掂了掂,沉甸甸的份量足夠,也不管十斤重,悉數塞進口袋里。
又與眾兄弟喝了幾輪,時近半夜,蛋兒覺得頭昏眼花,酒席撤去,蛋兒告別眾人獨自往回走去,不要任何人相送。
他心里還有一件放不下的事,就是要去看看蘇小小,離別了十多日,又被司馬慧茹這樣一番攪擾,真的不知道小小姑娘心里是如何想的,今日在刑場上瞥見她與那個絕世女冠在一起,他此刻得去詳盡的解釋一番才是。
已是輕車熟路,月黑風高,他偷偷摸摸的從后院圍墻爬了上去,見她房間仍亮著微微的燈火,一個曼妙無比的身影在燈火中搖曳,便抬起手輕輕叩響窗欞。
“誰人?”蘇小小正在房內撫琴輕嘆,突然聽到一聲熟悉的叩門聲,渾身一抖,又是欣喜又是驚恐的問道。
“小小,是我,謝蛋兒啊!”
小小臉色更是復雜,欠了欠身子,隨后又坐了下去,望了望窗外,臉上哀怨無比,最終偏過頭去幽幽道:“青樓風月之地,終非公子長留之所,公子既然死里逃生,還是去瑯琊王府做一個乘龍快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