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對癡人兒,才子佳人莫過如是,哈哈哈哈……”
藥酒先生看到二人皆醉,嘴角詭異一笑,回到后花園收拾起藥罐香爐,又將二人的馬車趕進內室栓牢,這才關了大門,揚長而去。
窗外日頭西斜,庭院中流水潺潺,一株海棠獨自含笑,月上柳梢,靜靜鋪灑著銀白色的月輝蓋在二人山上,蟲兒在嫩草尖上輕輕呢喃,玄武湖畔帶著水汽的春風拂上二人的臉,露珠兒悄悄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
**急急而過,又是日上三竿,二人緩緩睜開眼睛,一覺醒來,竟然發覺彼此緊緊的擁著對方,小小的一條筆挺修長的大~腿曖昧的搭在他的腰肢上,他則環摟著她的脖子,二人面頰相對,嘴貼著嘴,鼻尖對著鼻尖睡在雜草叢中,身上蓋著一床舊棉絮,已是醉了一天一夜。
見這羞澀曖昧情形,小小當即羞紅著臉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扯了扯自己的褲腰,見并無松散,這才松了口氣,對著蛋兒質問道:“我怎么醉成這個樣子了,你……你這好色之徒都對我做了什么?”
“蘇小小,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看看你剛才那個姿勢,我還想問你這個好色之女都對我做了什么呢?”蛋兒搖擺著腦袋,隨即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腰,見到并無松落,感到異常失望,都說了酒后亂性的,老子怎么又錯過了這樣的好機會,擁著這樣的絕世佳人,又是一夜空睡,他娘的老子真的懷疑自己是一個假男人?!
“好了,你莫裝模作樣的看自己的褲頭了,那老先生的酒果真是后勁十足,我們宿醉了一夜,都是剛剛才蘇醒,快去尋找藥酒先生!”小小撅著嘴四處環顧,又叫了一聲:“藥酒先生……”
“藥酒先生……”
“藥酒先生,你可還在?這宅院如何處理啊?”蛋兒想起昨日三人流觴曲水的情形,爬起來大聲喊道。
哪里還有那白須老者的蹤影?二人從中庭一直行至后花園,每個房間都翻看了,都沒找到藥酒先生,卻見自己的馬車栓在馬房里,里面的一千四百兩黃金分文未少,知道那藥酒先生是一個真君子。
又尋至后院,見那里面藥罐香爐皆無蹤影,之外雜草叢中有一些散落的草藥,蛋兒嘆了一聲:“唉,這藥酒老先生將我們灌醉,卻是不交代一句這庭院的處理,是白送還是收錢呢?!”
“蛋兒你看!”小小突然對著墻壁驚叫道:“那里有一張紙條!”
二人趕忙跑過去,扯下那紙條細看,便見上面寫著:
“人生在世夢一場,
謝生迷醉演黃梁。
自古癡情戀紅塵,
前世風月今生葬。
到頭來空空蕩蕩歸塵土,
今人還為故人傷,
甚荒唐!
偶然相遇又如何?
何必做盡風流樣?
歷經太虛千幻鏡,
遙望彼岸路彌障。
好悲涼,又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