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城外的一處高地上,停著一架華麗的四匹馬車,一名艷麗無比的女子從車廂內走了出來,站立在一塊巖石上俯視下去。已經立夏了,炎熱的陽光直射下來,使得她的額頭上微微的冒出幾滴香汗,她目光凄迷無神,眼眶里雨霧蒙蒙,唇角微微蠕動喃喃自語,一雙玉手交叉在腹上,裙擺之下,被山風吹拂,露出一截雪白小腿。
“郡主,申時已過,該回府了,等下太子洗馬帶著恒公子前來商議迎親之事呢!若是知道你日日來這里等候謝公子,王爺和太子洗馬又該動氣了!”她身邊丫鬟低聲提醒道。
“翠翠,你說那死奴隸真會全身而出么?”那女子望著模模糊糊的石頭城,幽幽問道。
“奴婢不知道,不過謝公子好像比一般人聰明些,奴婢但愿他能全身而出!”丫鬟低聲應道。
那艷麗女子抬起手,用一塊香帕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長嘆一口氣,回過頭緩緩的往車上行去。
宰相府里,謝安急召謝玄而來,謝玄問道:“伯父急召小侄何事?”
謝蛋皺眉問道:“玄兒,你那義弟帶著一車藥品獨闖石頭城了,你可知道?!”
“什么?”謝玄頓時一愣:“伯父你是說謝蛋兒去了石頭城制止瘟疫?!”
“是啊!今日早朝已經傳遍了,司馬道子與恒玄那狗賊堅持要立馬火燒石頭城,老夫力排眾議,才博得皇上寬限了七日,若是你的義弟不能在七日內消滅石頭城的瘟疫,將與村民一起被燒死!”
“可惡!”謝玄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難怪我這幾日都尋不到他!”
“你那義弟到底是何人?御醫都沒有辦法控制的瘟疫,他一人能行嗎?這般獨闖,不是大義便是大愚!”謝安擔心道。
謝玄沉默了片刻,想起自己與謝蛋兒在八面山相遇的情形,無奈的點頭道:“伯父,此子來歷確實不明,不過他辦事總是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他敢獨闖,便一定是有把握,還請伯父放心。”
“如此便好,從明日日,你帶領北府兵每天去警戒線旁督促建康府衙往疫區運送食物和飲用水,朝廷風雨飄搖,江山岌岌可危,我們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寒了百姓的心啦!”
“侄兒明白,明日便讓李千戶帶著北府兵去警戒線!”謝玄拱手而退,心里卻是擔心不止。
清心庵里,蛋兒剛給秋水做完心肺復舒和人工呼吸,被贏過來的秋水看見他正在非禮自己,痛扇了一個耳光,蛋兒感覺委屈,見她又要打自己,便將她壓在床上啪啪啪的打了一頓屁股,因為他覺得司馬慧茹就是這樣被他打得屈服了的,想故伎重演的征服秋水姐姐。
豈知秋水姐姐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這幾日來先是被他碰了額頭、摸了手背、擦拭了胸脯,這還不夠,現在又被他按壓了酥胸、親了嘴唇、打了屁股,女子所有的防線基本上已經被他攻破了,早已是到了她道德的底線,情急之下又要咬舌自盡。
蛋兒想用手指頭去阻她牙關,卻被她緊緊咬著,大喊一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