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完之后,秋水想將手抽回來,卻發現蛋兒緊緊的鉗著自己,久久舍不得松開,低喝道:“放開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拉上了,我就一輩子都不想放開!”蛋兒不但沒有松開她的手,反而彎起手指在她的手心輕輕一撓,撓得她心魂激蕩,紅霞紛飛,喘著蘭氣道:“惡棍!再不松手,我就要動武了!”
有個野蠻女友真是難纏,動不動就動武!看著她慍怒的表情,蛋兒不得不送開她的手,回到自己的冷板凳上。
“過來。”
過了許久,秋水姐姐又在被窩里喊道。
“怎么了,你終于良心發現了么?”蛋兒嬉笑。
“你就趴在這床沿吧,總好過那硬板凳,你就再堅持兩夜吧!”秋水從被窩里伸出一只玉手,輕輕拍了拍床沿。
蛋兒笑了笑,這女冠總還是有些良心的,不白讓我伺候她一場,就又嬉笑著說道:“你說什么呢?我謝蛋兒清白如水,怎可壞了自己的名節,與姐姐這般同床共枕!要是傳了出去,我這老臉往哪里擱啊?”
秋水在被窩里咯咯一笑:“你便一個人胡說就是了,我的名節都被你毀完了,你還有名節?我懶得理你!”
蛋兒狂喜,屁顛屁顛的搬來凳子坐在床下,將頭趴在床沿上,聞著她的氣息,兩人在曖昧的氣氛里漸漸睡去。
次日清晨,秋水早早就醒了過來,感覺身子比昨日又強了許多,偏頭看了一眼床沿上的蛋兒,只見他雙手搭在一起,腦袋趴在上面,顯得十分可憐,便將自己的被子往他身上蓋去,自己便下了床梳洗了一番,看著鏡子中自己嬌俏的臉上已是恢復了光滑,那些紅疹子已完全消失不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不久,蛋兒也醒了過來,見到身上的被子,驚問道:“真是該死,昨夜真與秋水姐姐同蓋著一床被子的么?”
“你猜呢?”秋水偏著頭淡淡笑道。
“我如何猜得到?攜子之手,與子同床,咦……姐姐已經容光煥發,想必已經痊愈了!”蛋兒看著秋水臉色紅潤,唇角生輝,又恢復了往日在八面山下初相見時的神采,那俊俏的臉蛋兒猶如玉脂,杏眼瓊鼻朱紅小嘴,甚是惹人憐愛。
“今天還要打針么?”秋水低頭問道。
蛋兒道:“當然要打了,來來來,讓我摸摸你還有沒有發燒!”
“要已沒有發燒了,不用勞煩你!”
“那怎么行,我這個醫生要做到底嘛!”蛋兒行了過去,將手貼到她額上,秋水姐姐竟然一動不動的配合著他,只是嬌羞道:“我說了沒有發燒了!”
“唉,遺憾啊!”蛋兒將手縮了回來,眼睛盯著她高聳的道袍,看來今后沒有機會給她擦拭胸脯了。
秋水媚眼一瞪,撅起嘴嗔怪道:“你便是希望我燒死!你好日日占那便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