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藤又道:“我估摸著也是的,他們還說恒公子在昨夜圓房時工具不能,試了一個晚上都沒有成功,最后被郡主嫌棄踢下了床,說恒公子有病,太子洗馬府騙著她嫁給一個假男人,讓她守活寡,還吵著要退婚呢。”
“你說什么?”蛋兒驚愕無比:“那恒升是假男人?他不是經常去蟲二館尋花問柳么?怎么會工具不能?”
“我也奇怪啊,”魏藤搖頭道:“我以前陪他去過幾次青樓,他表現得還甚是威猛啊,怎么會在昨夜圓房時太監了呢?是不是又是你與司馬慧茹搞的鬼?”
老子會做那種事么?讓人斷子絕孫的事!蛋兒皺眉想著,突然想起曼秋曾經說過恒升無后,看來這是真的了,恒升這一輩子做男人的時間也就到昨天打止了。
那么這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司馬慧茹搞的鬼,那郡主做事邪惡無比,向來行事詭異不按套路出牌,她想嫁給恒升來氣自己,卻又不想被恒升玷污了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因此才想出那么邪惡的方法出來。心里不禁有一些得意,畢竟司馬慧茹還沒有與他圓房,他恒升現在就是一個太監,司馬慧茹還保持著處子之身,根本就沒有任何危險。
蛋兒果然是猜對了,事情就是他猜想的那樣。昨夜圓房時,恒升起初還很得意的挺了挺小腹向司馬慧茹炫耀自己的工具,卻不知道司馬慧茹前天晚上逼著藥酒先生要來的藥丸其實就是一顆強勁的讓男人根部神經發生不可逆轉從而喪失男人功能的奇藥。
原來司馬慧茹見到蛋兒竟然選擇蘇小小而不要她,心里氣憤不過,想要教訓一番他,讓他知道失去自己到底是一種什么滋味,因此才答應了與恒升完婚。不過她早已經想好了對策,她看著恒升都覺得討厭,怎么可能把自己純潔的身子送給他?直到遇見了藥酒先生,她便逼著他制作了這顆千古奇藥。
昨夜,當恒升還在外面喝酒的時候,司馬慧茹早就將藥丸溶解在茶水中,哄著恒升去喝了一杯茶,那恒升不知有鬼,痛飲之后又要去尋歡,卻是感覺褲襠里的工具漸漸的萎縮起來,直到變成了一顆花生米大小的東西,再也雄不起來了。慌忙的用手去抓襠,嚇得驚慌失措,鬼一樣的嚎叫起來,驚動了太子洗馬府。
司馬慧茹見了他這種表情,知道藥酒先生沒有騙她,那藥丸果然邪惡無比,可以在瞬間讓一個雄壯男人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太監,這種化學閹割的方法要比當代的技術高明多了。
于是假裝迫不及待的樣子,故意露出一側香肩,一條丁香小舌微微的吐出唇外舔了一下,拋給他一個狐媚無比的眼神,溫情脈脈道:“夫君快來啊!我都等不及了,人家好想跟你圓房啊,你這個假男人,害得人家春心大發,卻是滿足不了人家……”心里卻暗暗發笑。
恒升猛的抱著她,想尋一個刺激,可是無論如何努力,始終感覺褲襠空空,昔日那種笑傲天下的自信早已沒有了。司馬慧茹又是邪惡一笑,一腳將他提下床去,嚶嚶哭道:“你這個大騙子,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卻是將本郡主騙到了洞房里,你想荒廢我一輩子么?”
“郡主莫急,莫急,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可能有些緊張,讓我再試一下!”恒升驚慌失措,又試了許久,可是嫣茄子依舊……
聽著恒升的故事,蛋兒不禁佩服司馬慧茹的邪惡,心緒復雜的帶著魏藤一路往東走,路上遇到眾多背著包袱,渾身流血的鄉親,上前打探:“鄉親們,前面發生了什么?你們這是要去哪里逃難?”
“二位小哥,八面山發生了地震,我們的家園都毀了……”
八面山地震?蛋兒猛的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