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女人讓我天天跟著、管著,是不是不太好,指不定哪天我還得背上一個誘拐朋友妻的罪名。”
君烈怒視他一眼,心知這都是因喜姝而起。
房中,溫苒吃著男子剝好的葡萄就是香,小酒喝著,愜意的瞇著眼睛,是不是摸摸健壯的肌肉,說幾句葷話。
這一幕正好就被趕來的君烈看到,房門被粗魯的打開,發出沉重的碰撞聲。
溫苒瞥了一眼,繼續招呼收到驚訝的男子們不要害怕。
柳含音躲在門外,生怕等下畫面過于血腥,傷及他這個無辜人。
“溫苒!”
君烈大吼一聲,面對溫苒的無視,還有這一群衣不蔽體,只有褲衩的男子,他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
“都給我滾出去!”君烈渾身散發著可怕的戾氣。
溫苒軟硬不吃,站起來,挑釁的看著君烈。
“不用理他,你們是我花錢點的,他算個葡萄皮皮。”
溫苒端起桌子上盛葡萄皮的碟子,沖著君烈一番比較。
“這里被我包了,趕緊滾出去,不然就要吃點苦頭了。”君烈沉聲說道,字字殺機。
男子們連滾帶爬就跑了出去,柳含音靠著門框避讓。
等男子們紛紛離開,柳含音小聲道:“在下功德圓滿,就此離去,君兄……”
“啪——”大門發出巨大的關門聲,柳含音嚇了一下,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房中,溫苒站在桌子上盯著君烈,絲毫不懼,甚至更為囂張。
“你是不是很喜歡這里啊?”君烈慢慢靠近,臉色陰沉到了讓人看一眼就會害怕。
“夫唱婦隨嘛,我學的你啊,還別說,挺爽的。”溫苒微微抬起下巴。
君烈猛的一個箭步將她撲倒,將她全身禁錮。
“你很喜歡這里是吧,我滿足你!”君烈眸中閃過貪婪。
溫苒使勁掙扎,“你不會……”
嘴邊的話戛然而止。
一顆顆的葡萄落入口中,香甜之中略有清涼,輕咬之下,果汁飽滿。
修長的手指輕輕剝落脆弱的葡萄皮,露出令人垂涎三尺的水潤。
溫苒發出一聲驚呼。
月影交融,在天空留下滾動的身影,密林之中,奇香四溢。
迷了路的動物企圖偷盡林中寶貝,來回竄入走動,拼命取舍,露水打濕了毛發,從臉上滴落,落入林中,發出一聲悅耳呼吸。
許是露水沾染了毛發有些滾燙,竟然燙得大地一震顫抖。
與此同時,林中發出兩聲狼嚎,疲勞的動物抱著果實,躺在林中面露滿足的安然睡下。
溫苒用力的推開君烈,卻未將其移動一分。
她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只能任由這份禁錮繼續保持,而她呆呆的注視眼前。
耳邊傳來君烈輕柔的聲音,“現在能聽我解釋了嗎?”
溫苒累極了,輕輕“嗯”了一聲。
君烈松開溫苒,卻沒有起身的打算。
他將前朝余孽未清,喜姝背后有人利用其斂財之事和盤托出,獨獨省略了林夙言。
“你的意思是那群人在準備反殺?”溫苒氣若游絲的問道。
君烈心疼的摸了摸溫苒的臉,“嗯”了一聲。
一夜無話,第二日,溫苒醒來時,已經身處香棧了。
走出門就撞見吳頌。
“小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