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們,全部陪葬!!!''
男孩的聲音并不大,甚至還帶著顫,卻讓圍剿一眾人感覺一陣寒意,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毒蛇猛獸盯上了一樣,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這僅僅只是一個五歲大的小男孩啊,怎么會有這種氣勢?
男孩的身上籠著一層耀眼的白光,那純黑色的瞳此時也已變成了燦金色,無數灰白色的小蝶以男孩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找上了那些刀劍染血的殺手們,如紙一般脆弱纖薄的小蝶,帶著耀眼的白光,灰白小蝶化作光刃如刀片一般劃破那些人的咽喉,血液噴濺而出,就如切菜一般都倒下了。仿佛那些都不是魂師,而是什么青菜蘿卜。
蝴蝶紛飛,它們雪白的翅膀上并沒有沾上丁點紅色。
那并不是什么普通蝴蝶,而是業蝶!極致之光屬性!那純白的小生靈生于罪孽與黑暗,卻不染纖毫,純凈異常。
鮮少有人知道,其實夙族這個邪魂師家族并不是只出武魂血魔蝶這種天下間最邪惡的武魂。古老的夙族歷史上出現過兩次最純凈的極致之光武魂-業蝶!
''就剩一個了。''男孩的面龐上勾勒出一抹干凈的笑,純潔如天使。
但王鐵只覺得男孩仿佛修羅降臨一般,明明是那樣純凈的光屬性,但卻用那樣殘忍的手法殺死了在場的其他人,王鐵看來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死神!
王鐵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你,你放過我我吧!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啊!你放過我吧!''
王鐵哭嚎求饒的聲音使得男孩又是一笑,''放過你?那誰來放過我!誰來為我的爸爸媽媽償命!''男孩抓住王鐵的衣領,聲嘶力竭地質問道,但隨即又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嫌惡地將王鐵慣在地上。
灰白色的小蝶又是幾次紛飛,明明離他還有些距離,但王鐵的身上就已經是數道傷口,傷口很深,鮮紅的血染紅了王鐵的衣服。
這個人真的好臟,連蝴蝶都不愿意碰觸到他么。
男孩笑的更甚了,王鐵聽來就如同催命符一般。
夙蒙踩在那剛被斷了手筋的傷口上狠狠地碾,入耳的是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男人被嚇的屎尿齊流,全然沒了半點開始時的趾高氣昂,“啊啊啊!你,求求你,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
似是玩累了,男孩右手五指并攏一揮,一道比之先前大了數倍的光刃將王鐵攔腰截斷,是的,攔腰截斷。那光刃就如最鋒利刀刃,攔腰將他整個人切成了兩段。
王鐵瞳孔縮成針尖大小,冷汗如雨下,五官扭曲,凄慘如斯。
''爸爸,媽媽。''男孩喃喃道,淚水滑落,終是再也撐不住了,倒在了地上。
極致之光吸引來一位老者,通過探查傷口處的魂力殘留,便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哦,還活著嗎?”老者略微有些驚訝,將夙蒙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