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剛才那位姐姐是?”夙蒙問為首的一位少年道。
這幫少年年紀都不大,都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
“哦,雪姐啊。當今日月帝國司徒首輔的女兒,司徒晴雪,母親曾是夙前輩的徒弟。”
“我太爺?”
“正是。”
“怪不得。”
怪不得她一開口老頭子便同意了,甚至不惜用眼神威脅他。如果他那時不從回去定然討不了好。
“我叫王鴻,父親是位九級魂導師。”
“那位是黃瑩瑩,黃閣老的孫女。”
“那位戴眼鏡的是紀曉雲,兵部尚書的兒子,母家勢力極為強大。”
“那個小胖子是郭梓陽,他爺爺郭靖可是三朝元老呢。”
“還有這位,逍遙王徐浩然。”
“是么,看來你們這一群人身份可都不低啊。”
“那是自然。”王鴻自豪道。
“那你們究竟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紫薇賭場了,你肯定沒接觸過賭博吧,可好玩了。”
“哦?是嗎?那我可得試試。”夙蒙笑道。
這伙人到底是何居心,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只有十二歲啊!放現代不過是一個六年級小學生,拉一個小學生去賭博良心不會痛么?
事實上這伙人良心并不會痛,他們是什么人?紈绔,日月帝國的一伙頂級紈绔,平常便是吃喝嫖賭,除了嫖,無惡不作,禍害一方。
不止如此,又因為在賭博時常出老千,又無人能識,再加上這伙人都身份顯赫,沒人敢拿他們怎么樣,因此被人稱之為賭瘤。
放在平常這整個帝國都沒人敢和他們玩耍,也只能欺負夙蒙初來乍到,不知他們名聲也才愿意和他們去賭了。
要知道上一次這伙人行動的時候,那個倒霉蛋可是輸的連褲衩都不剩了。
和他以往去過的賭場不同,這賭場明晃晃大大咧咧的建在了繁華的地段。
要知道他在現代去過的那些賭場可都是左藏右藏,生怕被人找到,基本上都是建在地下的。
看來在這個世界賭博它不犯法。
進了賭場夙蒙直接在吧臺坐了下來。
“來一杯瑪格麗特,謝謝。”夙蒙對調酒師道。
他現在這個身體畢竟只有十二歲且還沒有喝過酒,酒量不能和以前的那個身體比,也只能點這種飲料似的酒了。
“這小子怎么這么熟。”徐浩然眉頭微蹙。
不應該啊,這小子才十二歲,在那之前還一直流落在外面,為什么會對這里顯得那么熟悉。
剛才他進來時完全不像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人,輕車熟路地像是個老手。
能不熟嗎?夙蒙在前世時初三時就因為損友接觸了這東西,起初總輸,但后來沉淀過后到了高三的時候,已是極少失手。
不能說是夙蒙的運氣突然變好了,只能說是他的技巧提高了,他學會了怎么出千。
就因為他賭博這事從小帶他長大的爺爺氣得不輕,將他趕出了家門。
夙蒙原來的身世挺簡單,爺爺是某中醫院的院長,父母則都是急診部的醫生,因為忙,有時就算是半夜三更已經睡著了,但一通電話又得穿上衣服趕去醫院。
多虧了他爺爺是學校的校董,他逃課玩耍才沒被開除。
所以夙蒙從小是跟在爺爺身邊長大的。所以當他父母知道他竟然去賭的時候除了傷心悲痛之外并沒有多責怪他,只是覺得自責。
是他們沒有好好陪伴他、照顧他、教育他,所以才釀成了這樣的悲劇。
從爺爺知道他賭以后零花錢就再也沒給過一分,他無奈只得專心鉆研技巧,但夙蒙從來就沒有想過靠賭博發家致富,他這是靠著賭博賺個酒錢而已,以消遣為主。
這也是他為什么不回因賭博而輸的傾家蕩產的原因,他很清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沒必要去冒風險博那個明知不可能的可能。
夙蒙抿了一口酒,口感濃郁,帶有清鮮的果香和龍舌蘭酒的特殊香味,入口酸酸甜甜,非常的清爽。
周圍煙酒味、嘈雜的聲音都是如此熟悉。
看來就算是世界變了,但是雞尾酒的味道還是一樣的啊。
“王少爺,黃小姐,王爺,紀少爺,郭少爺,還有這位小少爺,你們這邊請。”一位身著制服的中年人道,樣子明顯比服務員級別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