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您直接說就行,我可以聽得見!”
尤里卡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太明白眼前這個土著人為什么會提如此奇葩的要求。
說就說,還非要把耳朵貼過去干什么,她又不是聽不見,聽不清。
“這件事很重要,老朽必須確保只能尤里卡小姐一人聽見!”
何安兵說道,神情有些急躁。
“諾,也好吧。”
尤里卡瞥了眼前這個土著,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拒絕的借口,索性答應了。
“老朽希望……希望……能夠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時刻一親尤里卡小姐的芳澤……”
頓了頓,何安兵緩緩說道。
“??”
尤里卡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就是要交代的什么重要大事?
這老頭,眼看眼的都快不行了,居然滿腦袋還是這樣齷齷齪齪的想法,尤里卡頗有些無語。
“院長,你能不能換個心愿?”
瞥了一眼身前這個一臉溝壑縱深的黝黑老頭,尤里卡忍不住說道。
雖說她所在的國家大家普遍都挺開放,但她實在接受不了一個糙老頭子的調戲。
“這么說,尤里卡小姐是不打算完成老朽的這個心愿了?”
“請恕我不能答應。”尤里卡不置可否。
“老朽臨死之前的心愿都無法滿足,那還留你有什么用!”
何安兵臉色突然閃過一絲猙獰,雙眼布滿血絲。“既然連老朽這么小的要求都無法答應的話,那就成為老朽的血食吧。”
何安兵突然嘶吼一聲,直接抓住了面前的傾城女人,一把拽到了自己跟前。
血盆大嘴張開,何安兵的嘴中盡是一排排如彎鉤一般的鋒利獠牙,像極了電影中變異章魚的牙齒一般,
沒有絲毫遲疑,何安兵狠狠的朝著身前這道白若凝脂一般的脖頸處咬去。
不過。
就在瞬間。
他的身體突然微微一頓。
讓何安兵驚恐的一幕發生了。
自己手中緊緊拽著的妙人兒居然直接在他的視線中消失了,沒有一丁點征兆,直接憑空消失。
這還沒完。
緊接著,一股劇烈的刺痛突然自內而外在何安兵的腦袋驟現,這痛意比之詛咒簡易有過之而無不及,并沒有停留于皮肉的表面,就像是整個靈魂都在被活生生的切割一般,使得原本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死手詛咒再度活躍了起來。
“何院長,有一件事小女子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平靜的虛空中,閃過一道道如波紋一般的漣漪,肉眼可見。
下一刻。
隨著一道如潺潺流水般的美妙聲音,消失不見的尤里卡緩緩走了出來。
“你……你怎么可以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