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視野中的少年雖力量不顯,可畢竟是擁有著一對連奇拉比大哥都中招的邪惡瞳眸。
這一族,
這邪惡的一族,活該被傾覆!
就如同當年的血龍眼一脈一樣!!
只是,當阿茨伊強壓下怒火,即將率領同伴踏出這件會議室的時候,先前那拄著拐杖、身裹繃帶的老人卻又緩緩出聲:
“確實。”
“剛才你也說了,這本就是一點就破的謊言。”
“木葉,會愚蠢到用這樣的消息來謊騙你嗎?”
“還是說,云隱村的忍者,連這么一點分辨的能力都沒有?”
此言一出,阿茨伊憤憤向外的步伐驟然凝滯,瞳孔在此刻逐漸放大,急速跳動著的心臟亦在此刻戛然停滯。
是了,他心中的惴惴不安就出自這里。
這樣一點就破的謊言,這般拙劣的緩兵之計,真的會出自木葉高層之口嗎?
但是,
但是!
他怎么能信?
他如何能信?
雷影大人,是最強........
然而就在此間,就在此刻,一道佩戴白底面具、身著制式忍裝的暗部忍者于之僵硬的身側匆匆而過:
“火影大人,云隱來訊,標注緊急。”
【呵,這就是做戲,要做全套嗎?】
阿茨伊憤怒地回轉視線,雙目已然充斥著血紅,他終究無法再忍耐下去!
只是經過長久訓練的忍者目力遠超常人,那刻有特殊符文的信箋,似乎就是屬于他們云隱村的標志。
【不,】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縱使他的內心世界已經被這樣的訊息摧殘的凌亂不堪,但是,其仍舊在心底否決著、怒吼著,拒絕相信這樣的訊息。
但是,那張被木葉高層閱讀過的云隱信箋,卻在這時被傳遞至了他的手中。
阿茨伊已經忘了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將那張信箋接過,也不知為何這無風的室內,書于其上的字句卻是在不住地顫抖著。
【尊敬的火影閣下,若我方使者在此行中有言語上得罪,還請您諒解,他們也是擔憂同伴的安全。】
只一眼阿茨伊便感覺頭暈目眩,整個識海都在共鳴不止。
而這個字跡的主人是,
是!
【此前,在貴方的戰場上所發生的一系列不友好的事件,也是出于我方的問題,在這里,請允許我代雷影大人向木葉的諸位,向在事件中殉身的木葉忍者表示沉重的歉意。】
【后續,我們會以最高的撫恤方式向貴方賠罪。】
為什么要主動示弱?
為什么要向木葉賠款?
為什么要代替雷影大人書寫這份信箋?
無數的疑問于這一瞬間在阿茨伊的內心世界轟鳴不止!!
難道?
【相信火影閣下已經知曉了一些事情,此前貴方也向我方提出了討伐曉組織的合作,在這里,作為代理雷影,我的回答的是:愿意。】
【且與他們真正直接過交鋒的我們,亦在此戰中搜尋到了關于曉組織成員的一些能力數值以及身份訊息。】
【若合作達成,我方將會無條件予以的共享!】
為什么?
為什么要如此卑微!
為什么字里行間都充斥著請求合作的意愿!!